不过陶晚从她妈妈走后,脾气就乖戾起来,做事任性,陶理也习惯了。
他只当这是陶晚一时的气话,等她重新融入燕城的生活,想起她是他们陶家的大小姐,而不是乡下务农的知青,陶晚就自然会跟那个叫什么柏的小子一刀两断的。
毕竟自己女儿自己知道,陶晚眼高于顶,怎么可能看上从泥沟里爬出来的人。
这么想着,陶理倒是舒了口气:“都由你吧。”
陶晚不知道陶理的心理路程,还以为是她爸觉得对自己亏欠,突然理解了自己。
陶晚心有点软,怎么说也是宠了自己十几年的亲爸爸,她重生之后,才发觉自己之前的行为有多任性,可她爸爸还是能宠则宠,最狠的一件就是让她下乡,不过这也是政策所逼罢了。
便道:“爸,我也不想跟你吵架,我一年多没见您了,我特别想你。上回我也没来得及跟您说几句话,我特别后悔。”
陶晚说着说着动了真情,靠在陶理肩膀上流眼泪。
陶理也被女儿说的老泪纵横:“爸也想你啊,爸天天盼着你回来。你的信太慢了,爸其实这边都给你找好关系,你不管考不考得上,爸今年都能接你回城。不过我们家晚晚真是出息啊……”
陶理拍着陶晚的手背:“你在乡下吃苦了。”
“没有,爸,你给我的钱足够我吃喝,我不愁公分,大队就给我派了个记名的活,公分少但是平时不下地,没吃着多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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