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陶晚躺了半天,这病不但没好,反而更严重了。
她点点头,声音有些虚弱:“我知道,我也替他高兴。”
再过两年计划生育就到最严的时候了,他们家有两个女儿,再想生是不能的,这孩子真是来得又早又晚。
“你能这么想就好。”
张阿姨看着陶晚的小模样,都心疼。
没了妈妈,这爹也不疼了。
当年王爱娣怀陶秋的时候,也没见陶理这么宝贝,那时候他还害怕陶晚心里多想,一直安慰着陶晚呢。
这回可好了,满心满眼都是他那未出世的“儿子”。
陶晚不得不承认,她这回生病,一半是冻的,一半确实是思虑过重。
她舒了口气,觉得这样不行,以后要调整心态才是。
“张阿姨,明天早上我这病不一定能好,您看着要是不行,帮我打个电话请个假。”
辅导员的电话家里是有的,张阿姨立刻应了。
陶晚喝完了粥又吃下一片药,蒙着被子睡了一晚,出了一身汗感觉神清气爽,但一看钟,已经十点多了。
看来是张阿姨没叫她,让她休息了。
陶晚伸了个懒腰,打算收拾收拾去学校,还能赶上半节课。
她去拉窗帘的时候,手刚碰到窗帘,低头看到后院有两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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