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王爱娣指着吕获,“你他妈刚才在墙根底下可不是这么说的!”
“住口!”
陶理恨不得抄起桌上的烛台往王爱娣头上抡。
他还没死呢,王爱娣已经开始找别的男人了。
想起自己昨天还大喜过望,把亲戚朋友通知了遍,结果是替人养儿子的绿毛龟。
陶理恼怒交加,指着吕获,手指头都在颤,要说什么,却如鲠在喉,又指向王爱娣,也是说不出话来,他呼吸都加重了几分。
陶晚扶着陶理走到一边坐下,她挺直腰板:“你们现在是捉奸被拿双,我们陶家不能要你这样的女人。”
“对!晚晚说的对!你给我滚出这个家!带着你肚子里的狗杂种,滚!咳咳!”陶理说得又急又大声,呛得直咳。
“老陶,老陶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王爱娣推推一旁的陶秋,陶秋立刻扑到陶理身边,扒着他的大腿:“爸爸!爸爸你别赶妈妈走,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陶秋哇哇大哭,陶理本就心烦,他一把撕开陶秋:“你要你妈,就跟着你妈一块走!”
王爱娣瘫坐在了地上,一步一步往陶理这边爬。
陶晚怕脏了自己的脚,躲到一边,看向吕获:“吕老师,是吧。烦请你写一份供词,将你和王爱娣的关系、起止时间写清楚,签字画完押,就可以走了。张阿姨,你去拿纸币还有印泥下来。”
吕获如临大赦,拿到笔迫不及待地奋笔疾书起来。
王爱娣抱着陶秋在陶理腿边痛哭,陶理一贯铁石心肠,这回王爱娣让他下了这么大面子,他是绝对不会再留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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