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那声音离我们有一段距离,你我出去看一看,如果真的是狼,我们就躲在着屋里,天亮了各自回家便是。」
「好。」
宋婉一时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便随着张学海摸黑出了屋。
屋外夜色正浓,几片浓云在天上游走,月光洒在地面上,一片安宁。
张学海和宋婉看了许久,也不见狼的身影。
「大概是已经走了,没事,回屋吧。」
张学海自觉没什么大事,便搂着宋婉进屋了,只是林中的探子已经看清他怀中的女人是谁,双双吃了一惊。
「快回去禀报师爷!」
两人不敢耽搁,立刻赶了回去。
此刻,师爷正坐在床边,忧心忡忡,等到那两个探子回来,他立刻追问:
「查到了?」
「查到了。」
只是那两个探子支支吾吾,不敢言语。
「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快点说!」
师爷催促道。
「师爷,和张学海私会的那个女人,好像,好像是……」
「是什么!」
「是咱们的县令夫人!」
「你说什么!」
这话犹如惊天霹雳,炸的师爷脑子嗡嗡叫,半晌都缓不过神了。
是宋婉?
县令夫人?
天,这简直是让人咂舌。
师爷深吸了一口气,以一种极其严肃的眼神盯了那两人许久,厉声道:
「今晚的事情,谁都不许走漏半个字,听明白了吗!?」
「是!」
「下去吧。」
等到那两人离开了屋子,师爷赶紧起身喝了口水定定惊。
怪不得张学海一直深受县令的器重,原来是有人吹枕边风。这件事情如果自己和县令说了,那么按照县令的性格,等他清理完这桩家丑,估计也不会再用自己。
而且自己让他丢了那么大的脸的话,他甚至可能一气之下解决掉自己,所以这件事情,绝不能由他来声张。
师爷思前想后,决定当做不知道这件事情,就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拉倒。
可今晚的事情,并非只有师爷一人得知,叶臻也同样
知晓了之前。
这都是因为先前宋温回娘家养胎的时候稍微留了个心眼,还将自己的贴身丫鬟留在了宋府,好注视着张学海的一举一动,也因此发现了这件事情。
但在金泉寺的小屋里,张学海和宋婉还以为他们今晚的幽会无人知晓,正在你侬我侬。
「我和你夫君比起来如何。」
张学海靠在床边,怀里搂着温软的女人,一种自豪感涌上心头,他挑了挑宋婉的下巴,颇有几分挑逗的意味。
「怎么不说话啊。」
宋婉涨红了脸,小猫般嗔怪地捶了两下他的胸口:
「当然是你,我那个夫君整天忙着那些政务,哪有功夫满足我,次次都跟例行公事似的。」
「哈哈。」
张学海仰头大笑,又俯身在宋婉的脸颊亲了一口。
「你那个夫君真是傻子,我给他戴绿帽,他反而重用我。」
「还不是你坏。」
宋婉蹭了蹭张学海,柔声道:「你不必担心停职一事。这次的事情,我会帮你解决的,你放心,县令还是听我的的。」
「谢谢娘子。」
张雪海虽是笑眯眯看着宋婉,但心里却想,你这个薄情寡义的女人,要不是我手里拿着你的证据,你才不会帮我吧。
于是,他又带着些警告的意味笑道:
「娘子,我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咱们可要同舟共济啊。」
「知道了。」
宋婉听他这么说,晓得他是个什么意思,虽然心里恼火,但面上还是扮出一副乖巧的模样:
「相公那么辛苦,我给你斟杯茶吧。」
说着,宋婉披上衣服,起身走到茶几边,背对着张学海倒了一杯茶。
也正是在张学海看不到的位置,她将先前备好在袖口处的一点毒药洒进了茶壶里,那毒药无色无味,很快溶在了茶水里。
「相公,喝茶。」
宋婉低眉顺眼地将茶递给了张学海,张学海并没有什么疑心,将茶一饮而尽,随后将杯子放到一旁,突然将宋婉又扯到了怀里。
「娘子,相公喝了你的茶,又精力十足了!」
「你!你坏!」
宋婉看着张学海一脸坏笑,佯装娇羞,扬起手遮住了半边脸,心中也得意的笑了。
张学海哪里知道,宋婉刚刚已经给他下了慢性毒药。什么帮他说好话,帮他解困,不过都是虚情假意的骗局。
张学海是有些出身,但他能得到县令的重用,大部分的原因不都是自己帮助?可是现在这个男人竟然敢威胁自己?
从那一刻起,张学海在宋婉心里已经没有了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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