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起细碎的花瓣,放在指尖搓捻着。
紫色的花汁从指腹间一点点地晕开,越来越浓,久笙忍不住笑了,「真好。」
她的声音很小,小到黎恒川怀疑只有她一个人可以听见,看着久笙弯起的月牙眼。
他微微撵眉,不解地说道,「心头有不爽,就给我说出来。」在这里阴阳怪气给谁听。
后面这话他到底没说出口,毕竟看她的情绪不是很稳定,虽然他搞不清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顾及她的情绪。..
久笙懒得搭理黎恒川,她顺手将病号服上的紫藤萝全部掸开,冷静地回道,「我想回去睡觉。」
倒是使唤他,使唤的理直气壮。
黎恒川心头想着,看了久笙一眼,也没说什么,他直接推着久笙原路返回,回到病房。
见久笙已经靠坐在轮椅上睡了,他走到她身边,把她从轮椅上抱回病床。
「这人去哪儿了?」守在病房里等着久笙消息的护工见到黎恒川把人带了回来,担心且无奈地问道。
黎恒川帮久笙盖好被子,看了一眼她被鲜血浸染的医用纱布后,他收回目光,看向护工,招呼道,「把药送过去。」
护工闻言,连忙应了几声,离开病房,去护士站找护士拿药。
看着久笙苍白的脸颊,黎恒川眸光沉了沉,他伸手去拉她的手,打算帮她检查一下伤口的时候,却不料,指尖刚触碰到她的手。
久笙二话没说,一把抽回手,艰难地翻过身,背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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