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乡,此时灾民还剩些年老体弱和妇女儿童八千人左右”
“后来……”
徐景忠把谢辰轲和谢辰瑜那点儿龌龊全部都抖落出来,帝王和满朝文武无不震惊。
所有人齐刷刷看向帝王,都在等一个答案。
谢辰瑜先沉不住气,跳起来指着徐景忠的鼻子骂。
“你胡扯八道,你是哪门子的御史,怎么还带血口喷人的”
谢辰轲忙拉住六弟。
“先别动也别说话,静观其变”
“我观不了二哥,这人太可恶,张口闭口胡说八道”,谢辰瑜恨不得立刻拔刀砍了这孙子。
徐景忠冷笑看着两人:“有没有胡说八道二位心里最清楚,我徐景忠行得正坐得直,绝无半分虚言”
“你……”
谢辰轲死死拉住六弟,皮笑肉不笑看向徐景忠。
“你说本太子毒害灾民,给他们粥里掺沙子麸皮,你有证据吗?”
徐景忠大笑不止,半晌才嘲讽看向谢辰轲。
“殿下,本官说的是粥里有毒,可从没说您在粥里掺沙子和麸皮,您是不是记错了?还是说,您根本就是这么做的?”
谢辰轲:“……”
他紧握拳头咬紧牙冠:“你别胡扯八道,本太子行得正坐得端,你说得那些本太子不服,你不妨拿出证据”
谁知,徐景忠当真让人拿了几个罐子上来,上面分别贴着日期和取粥地点。
谢辰轲大笑。
“现在污蔑人都这么猖狂了么?凭哪儿来的几个罐子就能给当朝太子定罪,父皇您千万别信,他在血口喷人。”
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自己身体微微摇晃,声音带着颤抖,仿佛滚了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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