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止血?」
林夕梦拿了冰块用棉布包裹,静静敷在伤口处,半柱香的功夫,整个创面不再出血。
「血管预冷收缩,冰敷可消肿驱炎,方法又快又见效」
裘院判再次对这个二十来岁的贵人五体投地。
他拿出纸笔,试探问林夕梦可否把整个过程和方法记录下来。
林夕梦当然表示可以。
「不知林贵人是学的哪方医术,微臣可否求个名号好前去拜会?」
他家学渊源,这么多年大盛朝没听过有这样的能人。
林夕梦有些尴尬,总不能说是现代西医和传统中医相结合。
她尴尬笑了笑:「没跟什么人学,就是医书古书看得多了,自己瞎捉摸的,这是头一回,裘院判觉得有用只管学去就是」
裘院判又惊又喜跪地叩首,拿纸笔刷刷刷把过程详细写下来,把冰块镇痛消肿、导管引流排瘀的法子重重圈起来。
「这两种方法若见效,贵人可立了大功了」
林夕梦腹诽:这当然见效,这在现代也算医学常识,谁知道在古代还没人知道。
尴尬至极。
「裘大人过誉,不过是道听途说的土方子,大人才是真正的杏林圣手」
裘院判连道不敢。
送走裘院判,林正潇的麻药劲差不多过去。
脸上冷汗岑岑,上半身动弹不得,面颊半分血色也无。
「疼吗?」
林正潇咬咬牙:「还好」
他支撑着要爬起来,被林夕梦一把摁住。
「待会儿我让人送你回去,在前宫找一所空房子,先养上半年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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