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水都榨不出来。

    林逸说：“还是把他们收了吧，免得四处害人。”这些孤魂野鬼想要害人，也没那个本事，可捉弄下阳人还是可以的。

    老曹说：“城隍庙没法收。不过可以送去大觉寺，让他们超渡去。”

    林逸知道大觉寺是佛教，专门给信佛的阴魂超渡，超渡后的阴魂，也是走黄泉路，而非去东岳阴司报告。于是便道：“那岂不便宜了对门？”平白让他们得业绩。

    老曹阴阴一笑：“过几天再把他们拉回城隍庙，这不就是业绩了嘛。”

    林逸：“……这样不大好吧？”岂不是让人家大觉寺白忙活一场？要是让九幽地府那边知道了，还不闹起来。

    老曹说：“哼，对门也经常到各大道观门口抢亡魂，我这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林逸之前教他们的法子，已经在东岳阴司传开了，无常们干活更积极了，不但能多挣钱，又还能出业绩。可感激他了。

    而亡魂们也感激他，总算有组织收留他们了，阳世间的亲人总算肯超渡他们了。

    但那个法子，好虽好，却也需要付出劳力。

    而老曹这个法子，算得上阴险了，白捡便宜。

    老曹又道：“大觉寺的和尚们可会忽悠了，香客多是富豪政客。大觉寺有钱的很，就是亡魂都爱往那边去。以前业绩不达标，我们都会组团去大觉寺抓亡魂。”看了林逸一眼，又阴气森森地笑了起来，“自从你来了帝都，咱们都鲜少去大觉寺了。”

    林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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