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工资高又如何？在一群读书人眼里，还是上不得台面的。

    凌阳说：“这女的面相有些古怪。”

    ……

    而被凌阳称面相有古怪的那名女清洁工，目送凌阳离去后，忽然拿出电话打了出去，等电话被接通后，声音激动地说：“王丽吗？我见到传说中的凌阳了，我还忽然发现，他身上还有一个天大的秘密。”

    ……

    张健为已经退居二线，人也搬出了原来的省委大院，目前住在一间200平米的官邸里。也因为退居二线，有了大把的空闲时间，居然把远在京城的小孙子接了来。生活富足，身体健康，得以含贻弄孙，也算是人生美事一件。

    阔大的客厅里，张健为与凌阳坐在靠阳台上的一角，嗑瓜子，吃坚果，品茗，好不悠闲。

    凌阳手执茶壶，亲自泡了两杯茶，把茶杯推到张健为面前。张健为看他的泡茶动作，就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泡茶姿势，也还挺标准的，跟谁学的？”

    “我师父。”

    “令师……就是当年你结婚时出现的那个道士？”张健为对元阳子印象可深着呢，一辈子都忘不掉。

    “嗯。”

    “令师很特别的，一看就是世外高人的模样。”身为道士，居然还娶了老婆，老婆又还是那么漂亮，张健为心头不无恶趣味地想，又问凌阳，“令师可有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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