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差不多到了,请我过去落座。
我二话不说,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跟在了他后头。
摘花斗的位置不在柳爷的铺子里,反而在鬼市的一个二层茶楼,这茶楼的老板娘据说曾是某个夜总会的头牌,后来嫁给了一个摆地摊的地痞,当时有很多人觉得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岂料那地痞生意越做越好,在鬼市里还开了自己的典当铺,养住了这位花魁。
虽说她现在是半老徐娘,但风韵不减。
我和柳爷到了后,她亲自接待,穿着一身旗袍,举止都有大家闺秀的感觉,盈盈一笑后邀请我们入坐。
茶楼今天不对外营业,但外面已经汇聚了一大群人,甚至连鬼市的生意都不做了,摆明了是想来看这场摘花斗。
我们上了二楼,这里只有一张八仙桌,两边各放了一张竹木凳,桌子上则有一个小香坛,中间插了一炷未点燃的香。
看起来简陋,但摘花斗的规矩就是这样,一炷香燃尽之前,若是没能分出胜负,则需要择日再比。
除此之外,很快就有两个光着膀子的卖武郎,各拿了一把剔骨刀上来,一左一右,各站在我和柳爷,还有麻子脸那边。
只不过那家伙,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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