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留在沉默，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记忆出了错乱。他记得在紫薇仙宫的典籍上，一个名叫陈铁柱的大汉曾经响彻天下。

    不行，他回去就要翻一翻。

    ……

    ……

    路上，师涟见蔺长还有点自闭，于是便忍不住开口劝慰。

    “以筑基之身战得元婴，很不错了。你别听你窈姬师姐吹嘘她以前的战绩就妄自菲薄，你以后也能做到的。”

    蔺长本来是没自闭的。

    结果听着师涟的话，慢慢地就被弄自闭了。

    “窈姬师姐当初很厉害么？”

    嗯……

    师涟想了想窈姬当年最值得耀眼的战绩，接着就道；“她当初也是筑基修为的时候，她就曾在一位大乘的手下硬挨了十招而不死。”

    蔺长瞪大了眼睛。

    卧槽！

    筑基挑大乘，窈姬的战力有那么离谱的吗？

    那位大乘被窈姬这样羞辱，没有炸吗？

    “哪位大乘啊？”他追问，“是紫薇仙宫的某位长老？”

    蔺长觉得窈姬要挑衅的话只可能挑衅紫薇仙宫的。不过她也真是胆子大，紫薇宫的人都是一身铁骨的么？筑基就敢去挑大乘。

    “不是。”师涟说道，“她挑衅的是你素衣师伯，也就是窈姬的师父。”

    “素衣师姐在外云游未归，等她回来我指给你看。”

    虽然她也未必能第一眼就认出来。

    蔺长：“……”

    啊……

    蔺长张了张口，一下子就闭麦了。他突然又觉得一切符合他的认知了，离谱之中又透露着一点合理。

    难怪……

    窈姬可以在大乘底下走十个会合。

    蔺长瞥向师涟，幽幽问道：“那师尊会像当年素衣师伯一样，揍我吗？”

    于是师涟就朝他露出一个很慈祥的微笑。

    “你说什么呢？”

    “我是全天下最好的师尊，向来不揍徒弟的。”

    蔺长沉默了好久，然后才很艰难地羞于启齿：“其实……您可以揍。”

    师涟转头惊恐地看向他。

    ？

    ！

    她徒弟什么怪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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