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觉得特别奇怪呢?
走在前面的田秀娥停在门口处:“你们进去吧,我等会儿过来。”
说完就走了。
陈家婆看到了被砸破的玻璃,她心肝颤了颤,没说啥。
陈友庆从厕所出来,抬头就看到了他娘和段巧回来了,他头发乱糟糟的打着柳儿,胡子拉碴的,看着脏兮兮的有股臭味儿。
段巧却看不出来陈友庆的脏,只觉得这样的男人有魅力极了:“友庆哥。”
陈友庆看到她就头疼,完全猜不到田秀娥想干个啥。
他们三进屋后,陈家婆看到破了的窗户,知道了是田香果砸坏的以后,她也不敢说啥,拿着报纸和浆糊把窗户对付着糊上了。
没一会儿田秀娥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刀纸和红泥印,刀纸上写了许多字,陈家人不认得字,因此也不知道写的啥。
田秀娥把纸和红泥印放炕上:“你们过来按个手印。”
话落,从袄子里抽出一把刀握在手里。
段巧被吓得尖叫一声抱住了陈友庆的腰,指着田秀娥骂:“死婆娘你想干什么?”
“这里是你的夫家,出嫁从夫不知道吗?你怎么还拿刀吓唬友庆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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