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节度使宅,移居他处。
宽州高平寨从五品翊卫大夫莫聆风,狼子野心,勾结将士,意欲谋反,夺去此女一切殊荣,着即令禁军晖日卫前去宽州,将其捉拿归案,押解进京,交御史台狱,三衙共审!”
太子与魏王面面相觑,竟不知宽州何时出了如此大的变动。
尤其是魏王,在宽州经营数年,虽因王运生一案,毁于一旦,但还安插着自己的眼线,却半点风声都未曾听到。
莫聆风谋反?
就以她手底下那些娘子军?
随后两人想到皇帝所说“勾连将士”,又暗中揣测,莫聆风小小女子,勾连了多少人。
邬瑾一气呵成,搁笔在笔架山,起身将黄纸交给一旁的内侍。
内侍小心翼翼捧给张供奉,张供奉再奉到皇帝跟前。
皇帝不接,只就着张供奉的手一行行看去,见其上字迹行云流水,没有丝毫踟蹰、犹疑、抵抗,甚至还能加以润色,方才满意点头。
他知道邬瑾做过莫府斋仆,亦为莫府算过账,对此君臣二人已经详谈过一回,但方才邬瑾若是有一丝迟疑,他都会杀之以绝后患。
“还有种家庆,”他走回去坐下,“种家庆是高平寨老将,却包庇纵容莫家逆天之举,死罪已是难逃——”
话音未落,殿外忽然响起长而响亮的声音:“报!陛下!六百里加急军情!十万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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