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汤……我熬了羊肉汤煮面。」
她急忙转身去厨房,跑的一瘸一拐,连油灯也没拿,程廷把灯笼往邬意手里一塞:「快去给你娘照着路。」
邬意这才回过神来,提着灯笼,抱着箱子,去追赶邬母。看書菈
程廷夹着邬瑾往里走:「快进去吧,我去请李大夫时,他徒弟说已经来了。」
邬父坐在小轮车中,等候在门内,也是通红一双眼睛,只恨自己不能走动,颤声道:「老大,你遭罪了,快、快来。」
「爹,」邬瑾上前哽咽道,「儿子不孝,让您担忧了。」
邬父怕耽搁邬瑾看病,强压下翻涌的泪意:「不要跪,爹不用你跪,快让李大夫看看。」
屋中一个炭盆,烧的正旺,大黄狗卧在炭盆边,见到邬瑾,晃悠着起身,对着邬瑾摇头摆尾,再慢慢卧了下去。
李一贴从药箱中取出脉诊,放在方桌上:「邬通判,虚礼暂且按下,请。」
邬瑾走过去坐下,伸手放在脉诊上,道了声谢。
程廷和邬父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屋中寂静,李一贴把脉后,细看邬瑾甲、眼、发、舌,看过后,问道:「口苦不苦?」
邬瑾点头。
「手,」李一贴示意他再伸手,双指搭在脉上,再度切脉,片刻后松开手,「是太医院为你治的伤?」
邬瑾道:「是,有何不妥?」
邬父两手滚动车轮前,目露急迫之色:「李大夫,我儿子的伤要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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