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板屋稳住后,屋门打开,唐百川几乎是仓惶而出,郑霖的尸体没了支撑,「砰」一声砸在板壁上。
在一众惊呼声中,唐百川咬牙切齿看向城楼,恨不能将巢车做的再大一点,放一台弩车进去,射杀莫聆风。
可巢车支撑不住这么大的板屋。
他扭头看拖出来的尸体,再看取下来的铁箭,暗暗懊恼。
他看到莫聆风后,不该匆忙一箭,打草惊蛇,否则莫聆风不会抬出弩箭来对付一辆巢车。
同时他知道自己不能再上巢车——可他不上去,光凭这些废物,能看出什么?
一个亲兵上前问道:「大都统,巢车要不要再退后些?」
他一口啐到亲兵脸上:「退什么退,退那么远,你们长了千里眼?一切照旧!」
亲兵不敢伸手抹脸,只能讪讪退下。
一切照旧,扰城也是如此,没有固定时间,不分昼夜,一直骚扰到二月二十日。
整整一个月,一股焦躁之气在济州城内浮动,城楼上的种韬尤其疲惫,不再骂个不休,守城的士兵也跟着提不起劲。
济州城内百姓、州官全都压着一股不安。
时间仍在流逝,码头上的船泊在城外,已被新发的柳枝覆住甲板,而他们困在城内,人生已经停止了。
济州城成了一座巨大的坟墓,弥漫着一股死一般的寂静,夜深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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