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多一个人,吃饭香。」
邬瑾看他后背渗出一片血珠子,油皮揭掉一层,不是大事,但也挺疼。
他将帕子捂在酒坛子口上,倒转过来,浸湿帕子,慢慢擦去血迹。
程廷疼的一哆嗦,咬牙忍住,后背从火辣辣变成冰凉一片,等金疮药粉撒上去,又是一个哆嗦。
「我看你胳膊也伤着了,等会儿我也给你换个药。」
邬瑾放轻手上动作:「好。」
「你都上战场了,我爹那个武夫肯定也不会闲着,他有没有伤着?」
「没有,」邬瑾用大块的白色细布,从程廷前胸缠到后背,将布头掖进去,「穿上吧。」
程廷小心翼翼穿上短衫,伸手一捻袖边:「还挺暖和。」
他拿起剪子:「我给你换药。」
邬瑾点头,脱去长衫和里衣,露出左臂,程廷拿着剪子,剪开布头,轻轻一拽,没能拽动——伤口一再裂开,布条已经黏在伤口上。
他试着加大力气撕扯,一边动作,一边看邬瑾脸色,邬瑾没有喊痛,他自己先出了一层汗,牙齿发酸。
硬着头皮将布条扯下,他学着邬瑾的样子拿起酒坛,用干净帕子盖住坛口,倒转过来,「哐当」一声,酒撒了个干干净净。
他「哎」的一声,手忙脚乱放下酒坛子,拿起湿透的帕子就往邬瑾伤口上盖,冰凉酒水顺着帕子滴滴答答往下淌,流的到处都是。
邬瑾忍不住「嘶」了一声:「你还是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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