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零七章 有朝一日刀在手,屠尽天下断章狗(4 / 5)  三国:关家逆子,龙佑荆襄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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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儿。

    忽的驿馆外传来声音,“星彩姑娘可在?”

    是貂蝉。

    不…是任红昌!

    这里还没有人知道貂蝉的真实身份。

    “我在——”

    张星彩连忙唤道。

    貂蝉抬眼看到了张星彩,她连忙说,“云旗公子唤星彩姑娘过去呢?说是离开了星彩姑娘,心里不踏实。”

    这话脱口…

    “噗嗤”一声张星彩笑了,像是貂蝉带来的云旗的这话,能让她高兴一整天。

    “这臭弟弟,嘴倒是越来越甜了。”

    张星彩说着话,也不走楼梯,直接从二楼的木板上跃下,如同一只蝴蝶翩翩飘落,衣袂当风,树上的落花随她飞落飘零。

    一片花雨中,张星彩落地,宛若自己陷入了花海。

    “爹,我走了——”

    再顾不上跟父亲张飞畅聊,张星彩飞也似的跑远了。

    张飞从屋中跟出来时,哪里还有闺女的身影。

    只剩下一片花海,他弯起腰,捡起女儿因走的匆忙而发间掉落的那朵绢花。

    张飞将这绢花斜举向天穹,在阳光下,他望着这绢花,望着地上的一片花海,他像是突然就懂了。

    “诶呦喂…”

    张飞发现,今儿…他草率了呀。

    这种事儿,其实,他根本就不用问女儿,这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儿,就…就如他十五年前,在一片樵木中与夫人夏侯涓见面时的情景。

    张飞犹记得,在第一夜贤者时间时,他一反往昔的粗鲁,无比爱怜的对夏侯涓说。

    『以后,俺都不会让你受任何的委屈了!』

    那时的他对夏侯涓如此…

    如今的女儿对关麟又岂不是如此心情呢?

    “哈哈…”张飞笑着挠挠头,感慨道:“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倒是不曾想,竟与二哥成了儿女亲家,这岂不是亲上加亲。”

    …

    …

    自打张仲景派貂蝉、杜度、韦汛将一系列“断章版本”的医书送到这些杏林医者手中。

    整个杏林医者,突然间就陷入了一阵“大学习”的浪潮。

    这些医者正在读残缺版的《瘟疫论》。

    这是明末,“吴又可”所著的“中医温病学典籍”,在解决瘟疫这个大难题中,起到了举足轻重的地位。

    是关麟浓墨重彩特地花了一整个夜晚回忆出来的一篇“宏观著作”!

    考虑到两年后,东方世界这场可怕的瘟疫。

    联想到曹植那篇《说疫气》中可怕的字眼——家家有僵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

    故而…

    这《瘟疫论》中的每一个字,关麟都是反复回忆,确保无虞,方才默写而出,让张仲景的三个弟子分分抄录。

    在关麟看来,两年后那场席卷东方世界的大瘟疫,那场将汉末五千万人口直接给干到晋一千万人口的大瘟疫。

    对于蜀汉而言,这是一个极其重要的节点,是局势彻底翻转的节点。

    而这一切的大前提,就在于蜀汉的地盘——能够治瘟疫!

    只要达成了这点。

    什么“八王之乱,永嘉南渡;”

    什么“安史之乱,唐末南迁;”

    什么“靖康之乱,建炎南渡…”这些所谓的“衣冠南渡”简直就弱爆了。

    关麟只要能在两年后,能摘这席卷东方的大瘟疫中,确保只有荆州与巴蜀能治瘟疫,曹操就是一百个矿,人口也得空,人口也得自发的南渡荆州与巴蜀!

    到时候,刘备就是两个矿,人口也得爆满。

    而关麟能治活的这批人,那将成为蜀汉的崛起与反攻的希望。

    此刻,随着“刷刷”的声音,一卷卷竹简被这些医者展开。

    映入眼帘的是《瘟疫论》的总纲、理论依据。

    ——“疫气流行,感者多,于五六月益甚,或合门传染。其于始发之时,每见时师误以正伤寒法治之……不死于病,乃死于医;不死于医,乃死于古册之遗忘也。”

    就这一句话,就把所有杏林医者震住了。

    丫的…这瘟疫不是死于病,而是死于医治啊…死于他们医者之手啊!

    是他们杏林的罪过啊!

    接着往下看。

    ——“仲景虽有《伤寒论》,然其法始自太阳,或传阳明,或传少阳,或三阳竟自传胃。盖为外感风寒而设,故其传法与温疫自是迥别。”

    ——“守古法则不合今病,舍今病而别搜古书,斯投剂不效……千载以来,何生民之不幸如此”

    这些医者是一边看,一边想,一边琢磨…

    而这等医书若是给寻常百姓,那自是觉得写得啥玩意啊?

    可…给这些医者,那就不一样了,不怕他们不看,就怕他们琢磨…一琢磨下来,只觉得浑身冒汗。

    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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