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我先走了。”

    说完，张北行直接开溜。

    就是这离开的方式多少有点滑稽。

    看起来像夹着尾巴跑了一样。

    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

    良久之后，张北行已经走远了，作战指挥车里面一下子爆发出来巨大的笑声，久久不绝。

    ……

    ……

    首都的一家咖啡店。

    这家店在二楼，窗边的景色还是很不错的。

    平时这条街还是比较热闹的，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今天却因为封路了的原因，大街上人都没有两个，就算有人也是穿着制服的。

    咖啡店也因为封路的原因，没有什么生意，根本就没有人来，服务员都没有。

    只有一个店长，被打电话强行叫过来了，在吧台呆呆的守着，手机也不让玩，就让他站在那里等待呼叫。

    此时店里面的人有七八个，但是客人就只有两个。

    张北行和珍妮弗。

    其他的人全都在远远的，有的把守着门口，有的守着店长。

    反正就是没有一个人敢主动往这边看过来。

    张北行多吓人啊。

    谁敢看他啊。

    这条路封路，不就是因为张北行在咖啡店对面的那栋大楼里面杀人杀太多了，所以才戒严的嘛。

    大楼里面，运尸体出来已经运了三个多小时了。

    好不容易把裹尸袋全部都拉走，里面开始安排清洁队洗地。

    好家伙。

    到现在，大街上的人行道现在都还是血迹，满满的血迹。

    这让路人看见不得被吓死了啊？

    当地政府此时已经调过来三辆洒水车，两辆消防车了。

    对着大路的地板就是一顿冲。

    也不知道要洗多久，才能把这些血迹给洗干净。

    反正大楼里面的电梯是彻底给废了。

    想洗都没办法洗，里面已经让好多血给浸进去了。

    珍妮弗和张北行就这样坐在窗边往哪边看。

    珍妮弗面色如常，并没有因为那血腥的场景就受到什么影响。

    一支倩倩细手拿着勺子搅动着咖啡杯里的咖啡和奶昔，她只是看了一会儿外面的场景之后，就已经将注意力转移了回来。

    轻轻端起来咖啡杯抿了一口之后，还有一点点奶昔白白的黏在她的上嘴唇上。

    她笑着看着张北行，“我的张部长，自从这件事情发生之后，我就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一下你。”

    “你说。”

    张北行对咖啡没有什么兴趣。

    不过他忙活了这么一阵确实是有些饿了。

    今天一顿饭还没有吃过，虽然他现在不吃饭也没事，超凡的体质放在这里。

    可长年累月下来形成的习惯，让他还是有一些饥饿感的。

    连着吃了三四个马卡龙了，他还意犹未尽。

    继续拿起来一块芒果千层，大口大口的吃起来了，一点都不文雅。

    珍妮弗看见他这个吃相，笑意更加浓郁了。

    “我就是想问张部长，您这样大开杀戒，也就只是近一年来的事情吧，以前你可从来都没有这样做过。”

    “突然转变成这样随时伴随着血腥的生活，难道你不会觉得有压力吗？”

    “要知道很多士兵，哪怕在战场上没有杀人，从战场上归来之后，都很容易患上PDST综合征。”

    “我看您现在这杀人如麻的劲儿，好像一点这种迹象都没有嘛。”

    面对珍妮弗的问题。

    张北行选择将自己现在手上这一份芒果千层全部吃完了之后再回答。

    珍妮弗也非常的耐心，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张北行一点点将芒果千层吃完了之后，才慢条斯理的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之后说话。

    “你说的很对，我也是个普通人其实，实力并不会带来很多心理上的改变。”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情况，我这么久以来，每一次都是被动的，我不杀人，那后果有可能我承受不了？”

    珍妮弗疑惑，脑袋上仿佛冒出来了一个问号一样。

    张北行笑着和她解释。

    “一直以来不都是有人在招惹我吗？我第一次出手杀人，不就是遇到了劫匪，我不杀他们，他们就要杀我，然后就又是有黑鬼挑衅我，全网发声，我不得不抬棺出战。”

    “接着是我刚刚成为大宗师的时候，有人直接当街狙击我，我又能如何？如果不干掉他，那时候的我可并不能百分百确定能挡得住子弹，那次我差一点就死了。”

    “然后就是我的表舅子被掳走了，我要是不去闯龙潭虎穴救他，丝绮会怎么看我？”

    “后面的事情，你们也看着了，D&E组织光天化日之下掳走我大夏武者。”

    “然后我带我队员去霓虹打个拳，我赌点钱，人家输不起，当街用RPG轰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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