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炮的威力给惊呆了。
程世杰得意的笑道:“跟我的大炮相比,什么红衣大炮,什么虎蹲炮,什么佛郎机算个屁啊?这才是真正的战争之神!”
孙承宗有些明白程世杰的底气所在了,这种新式火药不仅不用明火直接点燃引信,而是一拉绳子就行了,特别是不需要清理炮膛,一炮发射完毕,另外一颗炮弹塞进去,关上炮闩,就直接开火。
皇太极站得太高,自然看得是非常清楚,仅仅一轮炮击,他好不容易搞来的火炮,就哑火了将近三分之一,好几门火炮的炮弹都是一炮双响。
特别是打进建奴骑兵阵中的一颗炮弹,一炮下去,死了二十五人,还有十三人受伤,这帮贝勒爷不禁骇然失色!
豪格失声叫:“这是什么炮?为什么从来没有见明军用过?”
莽古尔泰则望向岳托:“像不像飞雷炮?”
岳托摇头道:“这决不是飞雷炮!飞雷炮的打不了这么远!”
宁海军的飞雷炮是配合铁丝网防御战中亮过相,建奴很多人都见识过这种吓死人不偿命的火炮,一炮下去,那就绝对地动山摇,当然,这种飞雷炮射程太近,只要距离明军铁丝网远一些,他们就没有什么威胁。
“命令炮兵,把明军的火炮打掉!”
“是!”
非常可惜,就在建奴的火炮还在紧张地清理着炮膛,宁海军的炮兵阵地又腾起大片烟焰,第二轮齐射开始了。
这一次没有出现哑火的现象,二十四枚火炮炮弹全部成功发射出去,而此时建奴的炮兵刚刚把炮膛清理好,还有几门火炮没有清理干净炮膛。
皇太极失声道:“明军的火炮,这射速……”
皇太极的话,被宁海军火炮的炮声给淹没了,在第二排炮弹落下,又在后金的步兵方阵中开出好几片无人区,杀伤半径内的人通通都变成了破碎的尸体或者缺胳膊少腿的伤兵。
这年代的军人连卧倒以躲避炮击这点常识都不懂,就这么直挺挺的站着,自然成了最好的靶子,使得明军的炮击效果极佳,随便一炮过去都是死伤一大片。
喷溅的血雨,漫天飞舞的碎肉裂肢,被炸得断手断脚倒在血泊中哀号的伤兵,这一切都让人胆寒,才两轮齐射,建奴的火炮几乎废掉了,没有办法,三寸炮的威力其实远远没有皇太极看到的这么大,可关键是,建奴炮兵阵地上的火药桶接连被引爆炸……
虽然火炮并没有袭击建奴的步兵和骑兵方阵,但是,他们看到宁海军的火炮,就开始混乱了,震骇和恐惧席卷战场,让他们手足冰冷,面对露出了獠牙的战争之神,没有人能不怕的!
正所谓,敌之砒霜,我之蜜糖。
在明军看来,这血腥至极的画面简直就是享受。
孙承宗用望远镜眼也不眨的看着,看着炮弹呼啸而出,看着建奴大军血肉横飞,喃喃道:“怪不得北屏敢跟建奴决战,原来他手里有这等利器!”
站在最外围的关宁军骑兵阵前的祖大弼,与祖大乐对视一眼。
“二哥,你不去,我去,就算舍了我这张脸,我们也要买些这种火炮!”
祖大弼永远都不会忘记在大凌河之畔,祖家军精锐被建奴包围起来,饿死头昏眼花,然后被潮水般涌来的建奴骑兵给淹没了。
死在大凌河之战的将近两万名军官,有八九千祖家军的嫡系,就有他的侄子和弟弟。
“程帅,末将……”
祖大弼的目光一直在宁海军的火炮上没有离开:“末将……”
程世杰笑道:“你想买我的火炮?”
“如此镇国利器,谁不想买!”
程世杰叹了口气道:“就是有点贵,你也看到了,我自己只铸造了二十四门!”
“多少钱一门?”
程世杰苦笑不得的道:“你别急,听我说完,这炮还不成功,首先是这炮管,只有用一百多发,一场仗打下来,就该换炮管了,而且这炮最贵的地方就是炮管!”
程世杰越是这样说,祖大弼越是着急:“到底多少钱一门!”
“需要七八万两银子一门!”
程世杰其实不想把火炮卖给关宁军,直接把成本价提高三十多倍,报给了祖大弼,事实上这一门,包括备用炮管两根,外加五十枚炮弹,总出厂价是两千五百两银子。
“那就八万两银子一门,我们关宁军要二十门!”
祖大弼非常清楚,军队是祖家的立足之本,其实早在春天,祖大寿从程世杰手中赎回八千余俘虏开始,他就开始抄程世杰的作业了。
当然,祖大寿只是把自己兼并的军田,重新分给自己有家丁兵,而且每人只有三十亩,普通关宁军士兵,则是没有田地的,就算如此,祖大寿对于关宁军的控制力也明显增强了不少。
祖大弼其实并不能作祖大寿的主,但是他非常清楚,如果面对这种火炮,他如果不买,祖大寿回去会踹死他。
黄龙看着祖大弼要买程世杰的火炮,他也想买,只是可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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