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开追兵。
若不是一根筋,她又怎么会受尽凌辱折磨,也没有透露半点晏初岁的行踪。
晏初岁双眸中的伤感太过明显,几乎要漫出来。
她伸手怜惜地轻抚梅染,轻声道:“放心吧,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
“不过以后可不许再这样自作主张了,知道么?”
梅染不知晏初岁的伤感从何而来,但还是赶紧道:“姑娘放心,奴婢记住了。”
虽然谢绝了殷霄年的帮助,但是晏初岁还是采纳了他的提议。
若是能直接联系上茶商,那价钱肯定可以压得更低。
晏初岁摆弄着桌上的请柬。
这样一来,自己就必须去安宁侯府赴宴了。
晏初岁跟安宁侯府的嫡女谢婧彤是从小玩到大的手帕交。
两个人自幼感情甚笃,长大之后也一直十分要好。
上次端午宫宴,晏初岁本以为能见到谢婧彤,谁知安宁侯府的人却压根儿就没有入宫。
前世谢婧彤后来嫁去了西北,算算两个人也有几年没见过面了。
加上谢婧彤的兄长谢靖川如今在户部任职,管的正是宫中各处的采买。
虽说他只管审核和拨款,但是在这方面,可定比晏初岁懂得多。
最重要的是,下面那些皇商不敢得罪他,自然也不敢耍心眼儿。
想到这里,晏初岁将手中的请柬交给梅染道:“去给婧彤回个信儿,说到时候我会准时赴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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