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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地想给这之前遭遇的一切痛苦和疑问一个最终的答案。而现在,姝承认了,自己去把真相告诉虢子吗?

    难道告诉他,杞国来的新妇,他的庶夫人,挑唆夷人,令他损兵折将,并且差点害死了他?这件事太大,牵连一干贵族重臣,触怒了周王,表面上,我、觪还有虢子是实实在在的受害者,而真相一旦传出……我不敢往下想,这丑闻的后果已经远不是姝一人所能够承担的,不仅虢国,杞国也会被深深地连累其中。

    迷茫间,我又想到了觪。这件事,我能猜到一二,以他的聪明又怎会毫无察觉?不知他的想法又是如何……

    “公女。”忽然,前面出现了一名寺人。他向我行一礼,道:“国君正遣小臣来请公女。”

    虢子?我怔了怔,看看天色,从自己去见姝到现在,还不到半个时辰。心中这么想着,我答应一声,随他向正宫走去。

    堂上,虢子和姬舆仍坐在席上。见我来,虢子面上露出笑容:“公女已探、探过内人。”

    我的脸上扯不起一丝表情,只低头行礼:“谢虢子成全。”

    虢子仍笑:“公女无须客、客气。”

    我没说话,踱回席中,在姬舆旁边坐下。

    姬舆转过头来,看到我的脸,微微一讶。

    “脸色何以如此苍白?”他皱起眉头,对我低声道。

    “无事。”我牵牵唇角,小声说。

    姬舆看着我,眼神依旧疑惑。稍顷,他向虢子略一欠身:“劳国君招待,我等打扰许久,舆还须送吾妇返国,就此告辞。”

    虢子诧异地说:“虎臣何、何以如此匆、匆忙?”

    姬舆道:“虢国往杞还有几日路程,舆受杞太子之托,不便多留。”

    虢子颔首:“如此。”停了停,他看向我,对姬舆道:“不毂欲与公女相谈片刻,不知可否。”

    姬舆一怔,回头看我。

    我也暗吃一惊,望向虢子,他看着我,神色和善。

    “我也欲与虢子谈谈庶姊身体。”我理了理思绪,抬头轻声对姬舆说。

    姬舆看着我,片刻,点头道:“我先往宫前。”

    我微微一笑:“好。”

    姬舆转向虢子,与他相互一礼,朝堂外走去。

    看着他的身影在庭中远去,我缓缓地沉下一口气,回头看向虢子。

    “公女请、请坐。”虢子指着旁边一席,自若地说。

    我移步,在那席上坐下。

    虢子笑了笑:“不毂许久未、未见内人,公女方才见、见她如何?”

    我淡淡地说:“姊姊身体仍虚弱。”

    虢子颔首,轻轻一叹,道:“她自生产,便一、一直如此。世妇说她每、每日睡眠极、极不佳,总被噩梦惊、惊醒。”

    我讶异地看他。

    虢子却没有接着说下去,微笑道:“公女可见、见着了不毂息、息子?”

    “探视匆忙,不曾细看。”我说。

    虢子莞尔:“不毂也、未未见过,只听宫人说他仍、仍未睁眼。”他看着我,缓缓地说:“公女或、或许不知,不毂众、众妇之中,得男者,仅此而已。虢杞婚、婚姻之国,于太子,也是同、同喜。”

    我注视着他,停了会,道:“国君此言何意?”

    虢子却是一笑:“无他,唯愿其身、身无咎。”

    这话入耳,字字耐人寻味。我沉吟片刻,开口道:“作恶而无悔,国君以为可恕乎?”

    “无悔?”虢子的眼神意味深长:“不知公女以、以为,今日何以得、得见内人?“

    “如此便是有愧?”我冷笑,道:“不知国君对我庶姊了解多少?”

    “无多,”虢子道,他面不改色,浅笑地看着我:“只是不知,公女又对内、内人又了、了解多少?”

    我没有说话,依旧与他对视着,指尖深深掐在掌间……

    “国君!”

    突然,一声惊呼传来,空荡荡的殿堂上回声振荡。

    只见一名寺人急急忙忙地跑进来,伏地禀道:“国君!宫人来报,庶夫人在房中自缢!”

    “庶夫人?!”虢子大惊,猛地从席上起来,二话不说地急步赶往堂后。

    姝?我也惊在当场,愣了片刻,朝姝的宫室奔去。

    偌大的庭院中已是人声嘈杂,宫人乱成一团。姝的局室前,门褥被高高地搁起,侍婢在下面忙碌地地进进出出。

    我进到里面,只见服侍的世妇伏跪了一地,一条锦衣撕成的长布散乱地落在席上,尤为刺目,姝的侍姆在旁边大哭着,撕心裂肺。

    床榻前,医师侍立一旁,虢子坐在床边,不住地唤着姝的名字,声音隐隐地发颤。

    “国君无须忧心,”医师在恭声道:“庶夫人如今脉搏已好转,当无大碍。倒是国君……”他一揖道:“未及三月之期,产房污秽,国君还是及早离开,除垢辟邪才是。”

    虢子却不理他,仍对着床上的人低声说话,不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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