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院苦寒,想来是……”
这不还是说他不行?
林知熠哪里忍得了归荑说这话,一把将归荑的左腿拽到肩头,再没有半分纵容。
“死丫头,许多日子不曾碰你,竟然这般胆大了!”
窗帘尚且没拉,归荑只堪堪放下窗幔,一边被林知熠折腾,一边小心翼翼的不让身体探出去。
“爷~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
求饶声并不能引来林知熠怜惜,他憋了太久,非得等全发泄了不可。
门外,侍卫们匆匆敲门,侯爷还在等着林知熠回去问话,怎能耽搁在驿馆?
可里面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叫的侍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推门。
进来的时候天还是亮的,停下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归荑如今人还清醒着,却已说不出半点话来。
“且歇息着,我为你叫一碗羹汤来。”
归荑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由着林知熠叫来羹汤喂给她。
没有洗漱,二人就这么在驿馆厮混了一整日,第二日一早,林知熠早早的回了侯府,嘱咐归荑可以多歇歇。
“耽于女色,来人,责二十。”
林知熠跪在文渊侯面前,叹了口气,伸出双手。
他已经这般年纪了,竟还要被父亲打手。
不过他倒也不后悔,刚出考场时,他总患得患失多些,这会儿,却是神清气爽。
一边打着,文渊侯一边开口道:“考得如何?”
“儿子以为,此番,三甲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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