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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凤山认真地问：quot;真能做到你刚才保证的那一切？quot;

    方雨林又打了个立正：quot;我是您一手培养起来的优秀干部……quot;

    马凤山一脸正色地说道：quot;别跟我油嘴滑舌！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能做到刚才你自己说的那一切？quot;

    方雨林大声地：quot;能！quot;

    马凤山再问：quot;绝对能管住你自己？quot;

    方雨林大声地：quot;绝对！quot;

    马凤山看看墙上的石英钟，然后对郭强说道：quot;哟，都3点了。具体的，你跟他谈吧。我得上金局长那儿去了。quot;

    方雨林忙说：quot;哎，马局……到底让我参不参加这破案组？您留个话呀！quot;

    马凤山匆匆说了句：quot;郭强会跟你细谈的。quot;便锁上抽屉，拿起记事本和保温杯，走了出去。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叮嘱了一声：quot;你们俩谁最后走，别忘了给我关门。quot;等马凤山一出门，方雨林就逼到郭强跟前追问：quot;快说呀，到底怎么回事？quot;郭强打量了方雨林一眼，不紧不慢地宣布道：quot;马局让我通知你，局党组决定让你参加这个破案小组……quot;方雨林忙问：quot;怎么个参加法？让我找个房、打个水？还是具体参与破案工作？quot;郭强推了他一把：quot;你跟我嚷什么？局党组决定让你作为这个破案小组的领导成员，进行工作。但是……quot;

    方雨林一楞，甚至都倒退了一步，呆了一会儿，说：quot;打住打住。我？作为领导成员参加这个破案组的工作？郭强，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可别再拿我开涮。再说，这一阵子我神经特别脆弱，也经不住这么瞎逗。quot;

    郭强白了他一眼，说道：quot;少跟我装得像个纯情少女似的。听着，局党组决定，让你作为领导成员参加这个破案小组。但是，表面上还得装着不搀和这档子事。目的还是一个，不让人觉着，组织这个破案组就是为了查周密的问题。还有一件事，我也得跟你挑明了。这回让你以领导成员的身份参加这个破案组，有关方面不是没有不同意见，是马局亲自在党组会上力排众议，主张重新启用你。他让你珍惜这次机会，在政治上更快地成熟起来。quot;方雨林还是迟疑了一会儿，问：quot;你呢？你不参加这个领导小组？quot;郭强真诚地叹了口气道：quot;你们这些精英分子干大事破大案，大队的日常工作还得有人干哪，那就由我们这些非精英分子干呗。quot;方雨林极诚恳地带着巨大的歉意说道：quot;真对不住老哥了……quot;郭强故意板着脸说道：quot;你小子别跟我这儿猫哭老鼠。告诉你，这一回，我也没少在领导跟前替你出力！你得好好请我一顿！快掏钱！quot;方雨林爽快地叫了声：quot;YesSir！保证一定请老郭大哥好好地撮一顿。

    两天后，破案组便进驻新办公地点。在第一次全体会议上，马凤山副局长特别强调，这个案子事关重大，为了保证破案工作顺利进行，一定要绝对遵守工作纪律，保守工作秘密。

    quot;我们这个工作小组直接受局党组领导，不和任何部门发生横向联系。在局党组发出开禁令之前，绝对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我们这个工作小组的活动内容。不光是对自己的父母、老婆、亲属，就是对局里的同志，原先的上级，也要守口如瓶。谁违反这一条，出了事，谁负刑事责任！听明白了没有？quot;

    沉默了一两秒钟后，在座的各位齐声回答：quot;听明白了！quot;

    然后，马凤山介绍道：quot;小李是我们这个工作组的专职保密员。发给各位的记事本，各位在每天下班前，都要交到小李同志处保管，不得带出这个门。这也要成为我们一条铁的工作纪律。小李，是这样吗？quot;说是quot;小李quot;，其实年龄也不算小了。她忙应道：quot;是这样。quot;一个老侦察员便笑着说：quot;那，下班前，我把我脑袋也交给你保管算了。quot;quot;小李quot;也笑道：quot;行啊，只要你老婆愿意，把你整个人留我这儿都行。quot;大伙儿也都笑了。

    散会后，马凤山又把方雨林叫到他屋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BP机和一个手机放在方雨林面前。quot;这个呼机和手机，只供你我之间联络时使用。呼机号和手机号不对任何人公开。quot;

    方雨林立即收起呼机和手机，应了声：quot;是！quot;quot;另外，从今天起，我不通知你，你就别上这儿来了。quot;马凤山又叮嘱道。

    方雨林迟疑地问：quot;那……那我上哪儿去？quot;马凤山笑道：quot;爱上哪儿上哪儿呗，就是别上这儿来，也别上局里去。当然也别给我瞎乱窜，别让人从三陪小姐身边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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