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50章 秋社祭祀(四)10月30号(2 / 4)  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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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猜字的谜题是:四山纵横,两日稠缪,富由他起脚,累是他领头,打一个字。

    猜一物的谜题是:生在水中,却怕水冲。放到水里,无影无踪。

    最后,则是一幅画,楼烦要求他们一块儿来猜猜这帛画的来历。

    谜题一放,一时之间,秋台上的代表赶紧跟身旁的亲随交头接耳,而台下的林胡、巴鞑与孤竹族人皆也埋头苦想。

    这谜题答案可全族参与,不限制人数跟求助,也算是一个全民参与的活动了,从这一点也可看出,他们的民族团结意识十分之强。

    以一“漏壶”(约十五分钟)的时间为限,愈时则算放弃,当然这回答答案也不是靠叫喊的,他们还得写到竹简上,避免被人剽窃,背着面挂上“牌杆”上(牌杆是一种竹架子,竹架子上有一横杆可以挂上有绳结的竹简)。

    第一个谜题是猜字,这字狻菽没有求助台下的亲友团便猜出来了。

    他在沾墨落笔之前,向陈白起小声问道:“这第一个字,可是轠字?”

    léi?雷?陈白起只听音,亦不清楚他究竟考虑的是哪个字,便挑眉:“这是何字?”

    狻菽皱眉,捏了一下笔竿,道:“不是?”

    陈白起笑着取过他手中的笔,一手掖着垂长的袖摆,俯身便在竹简上简单书写下几笔,她道:“四山纵横,则可理解为有四座山,而两日稠缪,则是两个日并排一起……而富是他起脚,这表示这个字在下方,而累是他领头,则表示这个字就在它的上方,这样一来,你可看出这是个什么字了?”

    狻菽牢牢地盯着她写下的那个字:“田?”

    “然也。”陈白起立身搁下笔,浅笑颔首。

    “这识字的人就是麻烦,一个字,竟可搞出这么多的明堂。”狻菽重新取了一块竹简将“田”字写下,便挂上了牌架。

    他回过头,看着陈白起道:“你若答对了,事后我便会放了他们。”

    放了他们?

    这个“他们”之中,是否已剔除了她?

    陈白起闻言,抬眼看着他,此刻从他的眼中她看出了一样东西,那便是——贪欲。

    这是一种想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占为已有的蛮横贪婪。

    她抿起嘴角笑了一下,眸色依旧清谧平静。

    “小可自是信少族长的。”

    她的回答,依旧千篇一律的温和淡然。

    狻菽面色微怔,一双浓褐近黑的双眸沉下,他以为他这样说,她会说些什么的,可令他失望的是,她依旧没有改变。

    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发现他一定都不懂她,而正因为他看不懂她,他便越对她感兴趣,越想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她又能为他做什么。

    在狻菽写出答案的同时,林胡那边也已猜好了,与孤竹这厢不同的是,那边代笔与挂牌者皆是那秦人。

    他挂好竹简后,隔空与陈白起对视一眼,双方皆有几分深而不露试探的意味。

    在巴鞑族亦给出了答案后,接着便轮到楼烦揭谜了。

    谜底的这个字——是“田”。

    这一谜题,基本上林胡、巴鞑跟孤竹都猜对了。

    这样一来,便等同楼烦一下就损了三分。

    楼烦族一下便心痛得呲牙咧嘴,也顾不得郁闷了,赶紧开始出第二道题。

    猜一物。

    谜题是此物生在水中,却怕水冲。放到水里,无影无踪。

    这个谜则考常识跟地理,水中之物,这是什么呢?

    众人皆苦思暝想,绞尽脑汁。

    这水中之物有什么呢?鱼?草?石子?

    若猜鱼,可这鱼并不怕水冲啊。

    怕水冲,莫非是船?可船又并非生在水中。

    这个谜题却是难倒了不少人。

    陈白起托颚想了一下,心中便有了答案。

    狻菽想不到,他是北方驻民,本就不擅水事,他对陈白起道:“你可有答案?”

    “这其实并不难……”陈白起笑了一下,正准备道,却见林胡那边的秦人已经大方道出了答案。

    “是盐。”

    陈白起一顿,朝秦人方向看过去。

    秦人稽婴扬着令人如沐春风之笑,道:“这海盐便是产出水中,但将它融入水中,便又无影无踪。”

    他向林胡族长解释的时候,似并不怕别人也一并窥探知道,在道出答案之时,声量如常,清亮而旷逸。

    “盐?可是盐?”狻菽向陈白起征求意见。

    陈白头,道:“是盐。”

    “这林胡倒是大方。”狻菽哼道。

    陈白起挑眉,想的却是比他多了一些,毕竟林胡里面有一个秦人,她或许对这些蛮夷的想法理解不了,但对他却有几分相似的熟知,她斟酌着说法,道:“或许这不是大方,而是他想让这楼烦在这一轮中便输了先机。”

    “这话什么意思?”狻菽道。

    “每个出题者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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