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颤抖的，手指指向宁莞，“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宁莞手里揪着一撮头发，头发上面还带着头皮和血，她一双冷眸盯着林姗姗，眼底全是冰冷，“陆灵犀说的是不是真的？”

    林姗姗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突然像是醒悟过来，拼命的摇头，“不、不是的，你不要听她胡说，没有的事，顾以枫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啊——”

    她的头发被宁莞抓住，用力往下拽，那种毫不控制的力道像是要将她整个头皮都扯下来。

    宁莞盯着她，目光锐利若刀片，“我再问你一遍，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话音落下的同时，宁莞右手使劲往下拽。

    林姗姗感觉头皮像是已经脱落了一样，疼的眼睛里都是泪花，固执的咬着唇，“不是，不是真的！啊——”

    又是一声凄厉的叫声，林姗姗疼的受不了，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而她整把头发已经被宁莞攥在手里，此刻的宁莞脸上都是怒气，眼睛是猩红的，整个人像是地狱来的魔鬼，周身都扬着杀气。

    这边的动静终于惊动了屋里的人。

    陆一唯是第一个跑出来的人，看到这一幕，心尖狠狠的抖了下，举步上前。

    “别过来！”

    宁莞一脚踩在林姗姗胸前，眼底全是疯狂的戾气，这样的神色莫名让陆一唯也心惊，他抬起的脚慢慢放下。

    身边急掠过一道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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