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盯着他看了片刻,目光忽然停留在被他握住手的轩辕雪身上。他眸光亮了起来,有种邪恶的气息荡漾开来。
“我就是想住在这里。既然如此,我,要你死——”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有一道剑光一亮,伴随着一声年轻冲动的声音:“纳命来!”
眼看那剑就要刺到他,可是那少年根本是动也未动,还不见如何动作,他只是袖子轻轻一挥顿时将那年轻剑客给打倒在地。
是司徒锦的手下看不得他竟敢侮辱司徒锦。
那剑客呕出一口鲜血来,没曾想那血溅到了那少年的白靴上。
少年一见到靴子上溅到的鲜血,本来还很平和的表情陡然一变,他一脚踹飞了那剑客,将他踢出三丈外。
“该死的东西,居然敢脏了我的靴子!”他嫌恶地瞪着靴子上那小小的血点,一副恶心欲呕的样子:“脏死了,快给我换靴!”
立刻在场的人就围成了一个圆圈,有人送进了一双白靴,待他们分开,果然那少年脚上的靴子已经换成了另外一双。
而刚刚沾上了血迹的靴子则被他一声令下扔掉了:“那种脏东西不要拿到我面前来。”
“还是个大洁癖呢。”轩辕雪嘀咕着:“这家伙的洁癖很严重啊。一身白跟吊丧似的,沾不得任何不干净的东西。”
司徒锦挥手,让人把自己的手下抬走。
他淡淡道:“阁下是塞北焰宫的宫主吧?”
少年大笑了起来,那丑陋可怖的脸因此而更为吓人。“你竟知晓。”
轩辕雪研究着他脸上的疤痕,只觉得奇怪,一个人到底要怎么伤才能把脸划成这个样子?
她丝毫没有惧意,满脸好奇地盯着他的脸瞅着。
少年冷冷望着她,忽然低冷地笑了起来“我要你。”
轩辕雪挑眉,司徒锦陡然将她推到身后,勾起唇角:“阁下既然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现在也大可上山去,镇中并没有住处了。”
“我只要住在这里,你走。”
司徒锦笑了起来,他的笑如此温和美丽,然而却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杀气。
看起来要打架了?
现在是争面子的时候,双方谁都不想退步,谁都不想认输。
要怎么办?
“阁下一人入住,你敢么?”他望向那少年。
他的意思,只让少年一个人入住,其他仆役都不能住在客栈。
“这里住不下这么多人的。”
“那就全杀了。”少年嗜血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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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不是说杀自己人,而是说要杀了司徒锦的人。
司徒锦懒洋洋地看着他,他的手下显然已经压抑不住了,听到这句话更是愤怒地要出手。
司徒锦伸出手,淡淡道:“收拾东西离开。”
“什么?主人,我们——”他的手下不敢置信地望着司徒锦,根本不敢想象他居然下了这道命令。*
司徒锦淡淡道:“我住厌了,既然他喜欢住我们剩下的地方,我也无所谓。”
“可是我们要住到哪里?”
司徒锦扔出一张纸条递给手下:“到这里去吧。我要带她去城外游玩,待会再去。”
轩辕雪也诧异他为何竟突然间改变了态度。
那焰宫的宫主大笑起来,带了几分得意。
似乎对他突然退步而感到轻蔑,他还以为司徒锦要跟他大战一场呢。
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轻描淡写地退出了。
而司徒锦身边的那个美貌无敌的少年也有些讶异,他被司徒锦带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还不快滚?”焰宫的手下,那小童顿时嚣张起来。
司徒锦的手下人人带气,奈何司徒锦下令,不得不离开此地。
他们并没有前往其他客栈,而是进入清镇的一户人家居住。
“你是怕他了?”轩辕雪挑眉:“看你之前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一碰到厉害的人,就害怕了吧,切。”
轩辕雪翻个白眼,靠在车厢上。
要不然,他为啥好端端地把自己住的地方让出来?
他可也不像是个善茬。
司徒锦勾起唇瓣:“我为何要怕他?”
“那种情况下,我还以为你要跟他打起来呢,没想到你居然当了懦夫。”她轻蔑地说。
“那岂不是如了你的意么?”他挑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你不就想看到我跟人打起来么?我的雪儿,之前你的表演我全看到了。”
轩辕雪脸上一红,见他促狭地笑容,撇嘴:“你不还是不敢跟人家打么?”
“我只是不想跟他一般见识。”司徒锦吻上她的唇,见她推拒,笑:“再说,我还是有地方可住的。为何非要浪费时间精力与他争斗,得不偿失。”
轩辕雪挑眉:“你有什么地方可住啊?”
“清镇啊。”他望向窗外:“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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