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在这种情况下,别说里面有人想逃跑,就是里面想飞出一只苍蝇都很难。
平亲王府的世子看了,顿时一阵胆战心惊。
进宫的马车悄无声息,马车里的平亲王和世子,心里却是一点儿都不平静。
因为马车外有大量的羽林军看守者,所以父子两人在车里也不敢有什么交流。
马车很快进了宫门,平亲王刺杀定王妃,这个消息是多么劲爆啊!
所以,很多的大臣们也都等候在御书房外。
“妙!”太子在东宫里并没有和大家一起过去凑热闹。
“太子殿下,这是一趟洪水,老臣觉得太子殿下最好不要趟这一场洪水比较好。”鲁国公劝说。
“本宫没有那么傻,再说了,这一场洪水也轮不到本宫来趟。”太子一把拽下了一朵兰花。
在寒气还没有完全消除的季节里,这一盆盛开的兰花可是很难得到的珍品。
可是他就那么不在意地拽掉了。
鲁国公看到太子胸有成竹的模样,若有所思,然后也笑了起来。
“不过,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的。”太子又说,“秦羽陌傲气逼人,而叶惊鸿虽然是一个女流,却在很短的时间内创造了大量的财富。你说,有人过去搅局,这水当然是越混越好了。”
“是。”鲁国公淡笑着回答。
“走吧,过去看看。”太子一甩袖子带前走。
鲁国公赶紧跟上了。
“皇上冤枉,请皇上给臣弟做主。”平亲王父子的到来,让守在御书房外的大臣们吃了一惊。
再看到跟着他们父子身后的定王秦羽陌,大家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
定王平时对人很冷漠,几乎不与人交流。对朝堂上的争论向来也不偏不倚,是一个脾气不错而且很公道的人。
可是后来发生了几件事也让大家明白了。
这位爷心里也是有逆鳞的,这个逆鳞当然就是定王妃。
只要遇上定王妃的事情,定王就会转身变成修罗。
没想到老实温和的平亲王竟然敢对定王妃下黑手,说起来,大家对平亲王的这番勇气还是挺佩服的。
皇上一个人在御书房里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这个平亲往胆子真是太大了。
果然这些年他对萧太妃母子太纵容,才让他们忘记了这个江山到底是谁在坐着。
他们联合几个不入流的商人去刺杀自己的儿媳妇,而且是几个儿媳妇之中最厉害的一个,居然还有脸想找自己求饶。
皇上知道秦羽陌不会罢休,所以他就这么晾着平亲王父子。
“请皇上给臣弟伸冤。”平亲王看到皇上不应声,于是就大声喊着,一声接着一声,声声不绝。
所有的大臣站在一边,没有一个站出来说话的。
太子和鲁国公也到了,他们随大流,站在人群中也沉默着,静等着事态的发展。
“太后驾到。”这时候,大家忽然听到太监的尖叫声。
顿时,所有人手忙脚乱跪下了。
“臣参见太后娘娘……”声音震耳欲聋。
平亲王父子看到太后被惊动了,心里都涌起了不妙的感觉。
皇上在御书房里也听到了。
母亲过来,他自然不能再在御书房待着了,“朕倒是要好好看看,平亲王他到底要做什么,说什么?”
穿着一身龙服的皇上站了出来,不怒而威。
众大臣刚站起来,不得已又跪下去,三呼万岁!
“刚才喊冤的可是你?”皇上板着脸居高临下的问平亲王。
平亲王心里打了一个寒战,嘴上却没有松懈。“是,是臣弟。定王无凭无据,就说臣弟派人刺杀了定王妃,定王大一清早更是带领了羽林军将平亲王府包围起来。臣弟冤枉!”
“冤枉?”皇上大怒,然后让德公公扔下了几张薄纸,“你自己好好看看,看清楚上面写了什么再说。”
平亲王战战兢兢地将几张纸捡起来看过了,然后脸色一白,“皇上,是有人想诬陷臣弟。”
“好,你真是好样的。看样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皇上气的脸色发青。
“皇上,刺杀皇家成员,那可是死罪。”太后咬着牙开口,“这一件事一定不能轻易算了。”
“是,母后。”皇上点点头。
众位大臣心里都很惶恐,今天这件事可能不会轻易了了。
“禀报皇上,定王妃和叶彦宁带着叶家人跪在宫外说要告御状。”守门的禁军小跑着过来禀报。
“荒唐。”太后听了对叶惊鸿的作为也恼怒了。
御状是好告的吗?这会儿,皇上已经在审查了,她背后又在捣什么乱?
本来皇家成员相互厮杀,已经是皇室的丑闻了。
叶惊鸿是受了委屈,可也不能将这种丑闻闹得人人皆知。一点儿都不能识大体,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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