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说得多错的多,忙拉住柴贵姬的手,低声宽慰着。
太医来的导师极快,给皇帝请了安,一壁给柴贵姬诊脉一壁道:“怎的又发作了?给贵姬娘娘开得方子可吃了?”
竹雨一边应下,一边给太医使眼色,让他千万别在皇帝面前说溜了嘴,不然大家一条绳上的蚂蚱,到时候柴贵姬活不了,自己也要跟着吃挂落。
太医院诸位个个都是人精,哪里还要她提醒着?只是这一诊下来,太医脸色顿时难看了不少。皇帝又立在一边,要是不说便是欺君之罪,组织了一下语言,拱手道:“皇上,恕臣直言,贵姬娘娘只怕是身子坏了。原本调理多日怕还能恢复,只是如今又见了红,只怕日后再不能有生养了……”
这妃嫔的价值就是给皇室繁衍生息,没有生养,无异于是说她失去了任何价值。竹雨一张脸也是白了,目光不住的游移在柴贵姬和皇帝身上。皇帝铁青着脸,也是点点头:“她日后会一直这样吗?”
“好生调理约莫是不会的,贵姬娘娘原本就被寒性药物伤了身子,这才成了这样……”太医虽说说得模糊,但还是吐露了一点消息,“日后也只能如飞燕合德姐妹了。”
飞燕合德姐妹,当年用了息肌丸伤了根本,煮尽羊花也没能怀上孩子。
皇帝脸色阴晴不定,竹雨眼角更是突突直跳,两人皆是看着床上的柴贵姬,屋中静谧得没有一丝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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