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怒非要杀了她不可的!”
“琝儿,你觉得这些年母皇待她如何?”司予述反问道。
司以琝一愣。
“母皇待她比对待一个陌生人还要来的苛刻。”司予述继续道,“如今忽然间又将这般一个罪名安自在她的头上,她难免会一时意气的。”
“便只是一时意气吗?”司以琝仍旧不信。
司予述看着他,“琝儿,不管如何,当年在西北,是她救了你一命。”
司以琝脸色一青,他这一辈子最不想提的便是西北。
司予述并不知道当年在西北所发生的真实事情,但是,司予执在西北救了司以琝而且一路护着司以琝回京城一事她是知晓,也因为这件事,当初她回京出宫立府上面,她未曾做出任何的阻拦,甚至私下伸了援手。
便当还了她的人情。
“皇姐真的相信她?”司以琝咬着牙问道。
司予述点头:“琝儿,我不是什么以德报怨之人,若是她真的想置我于死地,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司以琝攥着拳头沉默半晌,然后问道:“皇姐……那是不是有人陷害她?你说刺客去了她的府邸,那刺客哪里不好去偏偏去了她的府邸?难道是……礼王……”
“琝儿。”司予述摇头道,“没有证据,我们不能这般怀疑他人。”
“可是如今那刺客已经死了,如何找来证据?”
“琝儿,从我坐上太女一位之后,这些事情便是无法避免的。”司予述正色道,“这一次是我疏忽了,但是,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
司以琝看着她,挣扎许久,最终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皇姐说得对,这些事情,他们都无法避免。
他也明白,这件事若是想查个水落石出怕是也难。
可是,便真的这般放任那凶手吗?
司以琝心里不甘,真的不甘!
……
如蒙斯醉所预料的,当日下午,永熙帝便降了旨意,对太女遇刺一事做了定论,因为刺客在追捕过程中服毒自尽,太女遇刺一事线索中断,二皇女无需在继续追查,此事交由刑部继续调查。
至于二皇女涉嫌刺杀太女一事,虽然没有明言二皇女是清白的,但是,没有再行收押宗亲大牢,只是对她做了罚俸一年的小惩,而且理由还是因为追捕刺客途中疏忽让刺客有机会服毒自尽,已然便是一个表态。
闹得沸沸扬扬的太女遇刺一事,最终以这样意料之外的结局收场。
永熙帝的态度众人也都知晓,因而朝中也并未继续揪着这件事不放,便是刑部也清楚,所谓的继续追查,其实不过是一个打圆场罢了。
太女遇刺一事总算是得到了结局了,而疫症的情况也是一日比一日好转,压在朝堂上的三座大山可以说是去了两座,如今便只剩下东南这座大山了。
这几日,越州也陆续传来有关陆明仪的消息,她的伤势不轻,继续追查下去恐怕是不能,而陆明仪正式请求永熙帝再派钦差的折子也是送到了京城。
八月末,京城连续好几日的阴沉天气散去,阳光明媚,秋高气爽。
八月二十七,前往云州送礼的陈玉回到了京城,带来了蒙家的回礼,恰好是司予昀休沐之日,便带着周氏进了宫,将蒙家的回礼呈送给了蒙斯醉。
一番闲话之后,蒙斯醉看着似乎消瘦了不少的周氏,蹙眉关切道:“怎么瘦了这般多?都回到了王府了,该是好好养身子方才对。”
周氏攥了攥拳头,便是已经入秋了,掌心却还是渗出了汗,“父君放心,儿臣很好。”
“你也多关心一些你的正君。”蒙斯醉看着司予昀道。
司予昀点头:“都是儿臣不好,这些日子京城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儿臣心里烦着,便也让正君担心了。”
“如今事情大约也都解决了,往后你便好好陪陪你的正君吧。”蒙斯醉看着她道,“你们成亲也有好些时候了,该是要孩子了。”
“父君放心,儿臣定然会让父君尽快抱到皇孙的。”司予昀笑道。
周氏垂着头,似乎是不好意思。
蒙斯醉笑了笑,“既然说出口了,那我便记住了,若是将来你说话不算数,那颗别怪父君不饶你!”
“父君放心,儿臣这两个月定然会好好努力的!”司予昀笑道。
蒙斯醉笑容深了一下,点了点头,“那就好。”
三人又闲话了好一阵子,司予昀方才带着周氏离开。
“殿下和正君才成亲没多久,主子也太过于着急了。”忆古打趣道。
蒙斯醉端起了抿了一口,“不是本宫着急,而是本宫不想昀儿趟东南这淌浑水,出了这般多的事情,昀儿若是继续插一只脚进来,那先前那些事情的脏水,便会真的泼到昀儿身上了。”
“主子是谁如今朝中吵着谁去东南接任陆大人一事?”忆古道。
蒙斯醉默认,“昀儿没这个心思便好。”
忆古也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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