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你死了我也不会原谅你的!不会的!我恨你!恨你——”
双眸猩红,嘶哑地喝着。
浑身颤抖不止。
即便是又恨,但是恐怕没有一个女儿会在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在自己面前自残却还是平静对待的。
何寒是疯狂,可是她的疯狂的根源却仍是源自于爱,一份被多重扭曲的爱。
这边,母女对峙着。
而那边,司慕涵即便被何涟的行为惊了惊,可她没有花费多余的心思去注意这些,她趁着何寒精神不稳之时,一步一步地靠近雪暖汐。
距离,越来越近。
何涟还想说什么,可是她已经支撑不下去了,下刀,她没有留情,也不是做戏。
她是真的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来唤女儿一条性命。
何寒是被震住了,甚至连雪暖汐都给忘了,搁在了绳索上的剑渐渐地落下,看着眼前奄奄一息的何涟,身子也不禁瘫软下来。
“不会的……我不会的……不会的……”
何涟跪坐在了地上,即便已经身负重伤,却还是没有躺下,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是嘴唇动动,却不知说什么好。
司慕涵越来越靠近雪暖汐。
雪暖汐也紧紧地盯着她。
还有半米,她就可以抱住他了。
可是,便在这时候,
何寒猛然厉喝:“你干什么!?”
司慕涵不管何寒当即冲上前。
与此同时,何寒面容一狞,猛然拔出了剑狠狠地看在了那已经断了一般的绳索上。
就在司慕涵的手就要触碰道雪暖汐的时候,雪暖汐猛然往下坠,即便他的脚下仍有一寸地方,可是在双手双脚都被帮着的情况下,他根本无法站稳,便这般猛然仰身从司慕涵的面前往悬崖下坠了下去。
“阿暖——”司慕涵厉喝一声,不顾一切地猛然上前,却只是能够抓住了那根断了的绳索。
绳索另一头的重力将她往悬崖出拖。
司慕涵半个身子落在了悬崖下。
双手紧紧地拉着那根绳子。
雪暖汐的身子腾空地悬在了空中,身下是烟雾笼罩深不见底的万丈悬崖。
“不要动!阿暖,别动!”司慕涵紧紧地拉着绳索,将一点一点地欲将雪暖汐拉上来。
雪暖汐没有动,可是绑着双手的绳索似乎渐渐地欲脱开,他没有恐惧,只有担忧,担忧半个身子挂在了悬崖外的司慕涵。
“别动,别动……”司慕涵自然是看到了雪暖汐手腕上的绳索开始松,因而,声音也变得小心翼翼,像是害怕声音大了绳索便会松的更快。
若是没有打扰,司慕涵或许可以顺利在绳索松开之时将雪暖汐拉上来,可是,何寒还平安无恙。
何寒嘴边噙着冷笑,走到了司慕涵的身边,手中举着长剑。
雪暖汐看见了这一幕,当即大惊,“涵涵——”
司慕涵侧过头,看了一眼何寒,然后,便继续拉绳索。
“涵涵你放手!放手吧!”雪暖汐叫道。
“别说话,阿暖,别说话。”司慕涵却笑着安抚,“很快就没事了!”
何寒冷笑:“没事?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没事!”说完,一剑划在了司慕涵拉着绳索的手臂上,衣袖划破,鲜血涌了出来,低落在了雪暖汐的脸上。
温热,带着血腥。
“何寒,你住手!住手!”雪暖汐叫喊着。
可何寒却似乎上瘾了似的,她似乎不打算取司慕涵的性命,而是要折磨她,像是想看她究竟能够支持到什么时候。
甚至连雪暖汐,她都已经不在乎了。
她蹲在了司慕涵的身边,像是个玩闹的孩子似的,将剑探在下面,伸长了手,挥着。
“舅父,我们一起去死吧!你放心,我不会杀她的。”何寒看着悬崖下的雪暖汐,“我可不会让她去地下再缠着你,再和我抢你!我,母亲,父亲,还有舅父您,我们四个人永永远远快快乐乐地在一起!”
说完,又往司慕涵的另一只手划了一刀。
“何寒——”雪暖汐声音像是撕裂了一般。
司慕涵没有理会何寒的话,而是继续拉着,因为用力,手臂上的血渗出的更多,像下雨一般落在了雪暖汐的脸上,头上,在被他的泪水划开。
“涵涵,你放手吧!我求你放手吧!”
“不放!阿暖,不妨!”司慕涵却是声音温和地说着,“别怕,很快便能上来了。”
血,落得更多。
何寒又往她的肩头化了一剑。
因为剧痛,她的身子往悬崖下又坠了一些,雪暖汐自然也往下坠了一些。
可何寒却玩得更加的起劲,司慕涵手臂上,肩膀上的伤痕更多,都不是致命的。
她真的不是在要司慕涵的性命,而是想逼她放弃。
这便是她最后的报复方式。
从上来这里,她就没想过活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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