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明显有些紧张,费力地咽了口唾沫,喃喃道:“我就是一个送信的,好心好意的,干吗非要难为我?我把信带给你就行了。”说罢,他将纸袋放在地上,背起编织袋就走。
我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慢点老兄,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哎哟……”天杀的,围在腰间的浴巾偏偏这个时候掉了下来,我再也顾不得跟他扯皮,急忙抓住浴巾,匆匆系好。
就这么一耽搁,那家伙已经背起编织袋,嘴里嘟囔着什么,猫着腰急急地跑远了,我急追了两步,又把脚缩了回来。妈的,鞋也没穿,只裹了条浴巾,头上还满是浴液泡沫,就这么追出去……不妥当。
悻悻地拿起地上的牛皮纸袋,我心里的狐疑越发强烈:这个男人,我一定见过他,一定是的!
可为什么我就是想不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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