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讽道:“是吗?如此难怪影堂至今也无动静了。”他现在只觉自己被影堂拿着当枪使了,白日风声稍有走露,对家族便是灭顶之灾。
“白日贸然动手,决然不在吾等计划之内。”佚名道,“药王谷压制海流剑派上百年,白日此人性格暴躁,一时忍不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至于影堂……”佚名苦笑,“实在不是堂主不想动手,而是堂主不敢动手。”
“不敢动手?这是为何。”贵公子问。
“因为虚。”
“虚,”贵公子眯眼,“王上身边的僧人,还在重建的千佛堂堂主?”
“不错。”佚名道:“虚乃浮屠塔派来刺杀堂主的,此人一天在暗,影堂便不敢在建康轻举妄动。”
“整天吃斋念佛的老和尚,当真有如此威慑力?”贵公子诧异。
“浮屠塔近些年出了两位异类,一位是我堂堂主,另外一位便是此人了。”佚名道,“影堂众僧杀人,也讲究个念句佛号,度众生,但这位千佛堂堂主却是个地道的杀神,主张以杀止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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