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餐所逼出来谋生的,一般行走在酒楼茶馆间,不呼自来筵前歌唱,临时客人以些小钱物赠之而去,谓之札客,亦谓之打酒坐。
这些札客多是中等之姿,才艺平平,但也有例外,譬如时了了这般,虽不是绝色,但曲子唱的好听,在秦淮河畔闯出了名声,便打酒坐打到了乌衣巷白府这等地方。
“姑娘谬赞,了了只是记性好些,熟记了几百辞令,又苦练过琵琶,所以才被请来。”时了了说罢,大着胆子抬头仔细打量苏幕遮,想把传闻中的朔北王看个清楚,若有机会结交上便更好了。
“这位兄台是?”苏幕遮被她打量着不舒服,找话茬问时了了身旁的中年男子。
男子木讷,嘟哝一声,未开口,由时了了在一旁答了:“他是了了义兄,姓章名台,懂音律,会填词,秦淮河畔许多新曲,新词都是义兄做的。”
听了了说罢,章台向苏幕遮施了一礼,始终未说出一句话来。
“一人谱曲,一人唱曲,你二人倒是天作之合。”苏幕遮赞道。
男子听了,羞红顿时在脸上渲染开来。倒是时了了,轻轻一笑,道:“王爷说笑了。”
苏幕遮最见不得老实人单相思,正要再说,门内传出一阵脚步声,人未到,声先至:“臣白临川恭迎王爷大驾。”xh:.218.2o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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