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向南撤退。
但江州最南又有南山书院在,他们绝不会给影堂哪怕一点儿的容身之地。
“不知道,才是最可怕的。”迦难留曾对竹夫人说,现在可怕的代价真的来了。
迦难留轻叹一口气,他着实料不到苏幕遮会把白安礼轻易拿下,而且把消息瞒的密不透风。
更料不到李歇竟是一大草包,二十万大军居然拖不住楚军十天,以至于让他现在也陷入了困境。
“田丰。”
迦难留嘀咕一句,正好被狂佛断阴阳听到,“堂主,我早看那泥腿子书生有问题,何不直接杀了?”
迦难留道:“田丰一贯讲究诚与信,我相信他不会骗我。”
竹夫人道:“若不是他出了问题,以我们传过去的消息,白安礼断无失败的可能。”
“不说这些了。”迦难留摇摇头,手一张,胯间的戒刀“仓”的出鞘落在手上。
他刀指浔阳城,义军立时喊道:“天下乱,弥勒生,普度众生,杀!杀!杀!”
三声“杀”之后,义军向浔阳城攻去。
浔阳城墙上,北府军严阵以待,他们迎着朝阳,身后鲜如血的披风迎风招展。
他们牢牢握住手中的刀,一点也不颤抖。
北府军从来不怕任何敌人,燕云军,秦军,拓跋羿王,商弘羊他们全战过。
区区影堂,吓不倒他们。
义军搭着云梯上了城墙,但被北府军秋风扫落叶般的打退;第二波攻势又很快涌来,依旧被北府军挡住了。
晌午刚过,北府军啃着肉干补充体力时,义军的第三波攻势又来。
不同的是,在义军之中夹杂着一半鬼半人脸的和尚,一矮胖老头儿,一戴着狐狸面具的红色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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