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应该是知道一些的。

    “一般，十五的早晨都会发现一具女人的尸体，然后，警察会来，再然后，女人的家人就会筹备丧事，很快就会敲锣打鼓的，不说热闹，但一定不会像现在这么冷清。”

    涂料说道，顿了顿，又接着说：“镇上有个很出名的戏乐班子，每个月就指望着十六早晨赚这么一大笔呢。”

    “可是……”

    我迟疑了一下，却听到涂料说：“但也不是每个十六早上都那么‘幸运’的。”

    “什么意思？”

    宋宁微微蹙眉，目光落在了涂料的脸上。

    “有时候，尸体不一定在十六早上被发现了，我记得，我十几岁的时候去了外地读书，放暑假回来的那一个月，尸体好像是过了两三天才被找到的，当时天气热，尸体都发臭了，被发现的时候，根本没有人敢走过去，不过，后来还是有个不怕死的，把尸体给殓葬了，但收了人家一大笔殓葬费。”

    涂料说着，似乎陷入了沉思。

    我迟疑了一下，问道：“会不会有那么一个十五，晚上没有死人呢？”

    “这……”涂料摇了摇头，接着说：“这我就不清楚了，印象中……应该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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