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的身边,一抬头看到了晚清,便笑了起来。
“舒儿,你回来了,太好了,表哥一直在等你呢?你总算回来了。”
晚清陡的起身,冷冷的瞪着他:“我不是云舒,她早在你杀了她爱的男人后死了,她早就死了,你知道吗?是你害死她的,是你害死她的。”
若是龙赫没死,云舒绝对不可能那么早死,她就是太痴心了,所以才会在相思折磨下,几年的功夫便熬尽了身上的灯油,最终香消玉梵。
楼慕白听了晚清的话,似乎一下子受到了重创,身子连退了几步,方支撑着桌子站好,此时再看他时,双瞳涣散,脸色腊黄,似乎一下子老了几岁,手颤颤的指着晚清,这一刻竟然奇异的清醒了,直直的望着晚清。
“你在骗我,你在骗我是不是?”
晚清看他的神情,说不出此刻心头是什么滋味,三个人的世界里,最终三个人都不好过,如果当初他早放手,就不会是今日的局面,可是他似乎受的罪并不比别人少。
不过她不想骗他,摇了摇头,怜悯的望着他。
“她早就死了,十多年前便死了。”
“她死了,她死了。”
楼慕白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直笑得血迹顺着嘴角溢出来也止不住,其实没人知道他早就病入膏盲了,支撑着他活下去的便是心头的一抹信念,他要见到云舒,跟她说,是他错了,下辈子下下辈子,他一定会学会放手。
可是这一切竟然晚了,什么都没有了,他永远也没有机会对她说了。
楼慕白的笑声在暗夜中沧然,陡的起身,身子旋转如花,把手伸向半空,那里隐藏着无尽的心痛。
晚清心急那把玄武宝剑的下落,陡的上前一步扶住他,沉声叫起来:“楼慕白,那把玄武剑呢?玄武剑呢?”
“玄武剑?”
楼慕白最后的一丝意识中,淡淡的笑:“我把它送给萧遥了,送给萧遥了。”
他说完费力的睁开眼睛望着晚清,死死的盯着她。
“舒儿,对不起,对不起,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会学会放手。”
他伸出手来想摸晚清的脸,可是终究无力的垂了下来,然后闭上眼睛陷入了无尽的深渊,这个世界太苦了,是谁蒙住了谁的眼睛,让他看不到世界?
晚清把他的身子放开,然后望向夏候墨炎。
“难道稼木萧遥没有死吗?”
当日的凤皇教内,她打了他一掌,墨炎又补了他一掌,那时候机关已滚动了起来,他怎么会没事呢?
夏候墨炎的脸色同样阴沉,早知道当初就该一掌用力的劈死他,没想到在那样的情况下,他竟然可以不死,这男人的命可真大啊。
两个人相视片刻,沉声:“我们下山吧。”
“好!”晚清点头,和夏候墨炎准备离开,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回身走到傅慕白的身边,虽然这个老头太可恨了,毁了别人的幸福也毁了自已,可是死者已逝,活着的人总该怀有一份怜悯的心。
“墨炎,把他放到竹屋里面的床上吧。”
“好。”
夏候墨炎一伸手提起楼慕白的尸体,走进竹屋中,放在床上,两个人退出来直奔山下而去。
山下马车正候着,两人上了马车,马车内,晚清用神戒的力量感应稼木萧遥现在在什么地方?很快脑海中浮现出胭脂飘香,美人如玉,左搂右抱的销魂窝。
晚清陡的一收手,望向马车一角的夏候墨炎:“没想到这家伙果然没死,现在就在前面不远的维新城妓院里呢?我们马上过去,逼他交出玄武剑。”
“好。”
夏候墨炎笑望着晚清,目光氤氲,布着深情宠溺,掉头吩咐外面的马车,立刻前往不远的维新城,一定要逮到稼木萧遥,抓住他让他交出玄武剑。
本来那把玄武剑在傅慕白手中,谁知道这老头看到自已大限将至,便把宝剑交给了稼木萧遥。
暗夜中马车疾驶如离弦的箭,直奔天边而去。
两个时辰后,马车驶到了维新城的城门前,只可惜城门紧闭,不得入内。
四个人把马车找了一处地方停靠着,自已拭身越过城墙,直奔城内而去。
维新城离苍狼国的京都很近,所以这里的夜晚繁华而热闹,就是大街上,也是热热闹闹的夜市,街道边更是灯笼高挂,胭脂美人飘香,客人络驿不绝。
晚清和人打探了稼木萧遥所在的妓院花满楼,一路直奔花满楼而去。
花满楼门前,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十分热闹,老鸨眉开眼笑,一看到夏候墨炎等人出现,便领着几个姑娘迎了过来,谄媚讨好的开口。
“公子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老鸨看到夏候墨炎那叫一个热情,打量了又打量,看了又看,心里直念叨着,要是老娘年轻个二三十岁,老娘就亲自上阵了,今儿个怎么回事啊,竟然出现了两个绝色的男人,当真是鲜事。
老鸨把夏候墨炎往里迎,一看到他身后跟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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