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得太晚了？”许汉的脸色渐渐地冷起来。

    “是，也不是。有些人看重的不是你的潜力，而是你当下的实力。天才这两个字在天的面前，真不值钱。”

    “我精通算数，你和她，缘浅。”林杰再次告诫说。

    许汉一横脸：“缘浅那也是有缘，总有再见的一天。”

    林杰嘴角一抖地说：“那陆妮阿了？你就真舍得了？”

    许汉沉默，而后才说：“没有什么舍得与舍不得。或许是时间不对吧。”

    “也是。那就希望你不要后悔吧，不管你如何选，我都支持你。男人嘛，不多跑一跑，怎么算男人。走你，把涛哥和老四送了，我也该走了。今天你可得去外面好好见你的亲戚，我们见面的时间还很多。”

    “嗯，好。”

    ……

    晚上，家属院外，许汉和陆妮阿并肩而走。

    陆妮阿说：“我手续已经办完，明天就要回去了。你呢？”

    “我再看吧，你明天几点的飞机，我送你。”

    “上午八点，有些早，就不用你送了吧。我也不是找不到路。等到了武道学院，你不会嫌弃我跟着你吧？”陆妮阿笑着说，但她双手捏着，颇有些紧张地问。

    “我，当然不会。都是同学，以后谁照应谁还不一定了。”许汉也不直接回。

    “嗯，我打的车到了，再见，武道学院见。”

    “武道学院见。”

    陆妮阿上车去，眉头略微一暗，但过了少许，她又把拳头捏紧起来，小声说：“这个结果总比上次要好不是？”

    行道处，许汉送陆妮阿离开后，林杰不知什么时候诡异般走了出来：“你看，走了吧？你让她留下，她肯定会留下的。你咋就这么不开窍了？”

    “说得你好像很开窍似的，我想想，幕谷嫂子的电话多少来着。”

    “屁！你到时候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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