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诚道：“如果这么直接怀疑你，那我就太主观了。我翻阅了你已经办的一些案件，发现有不少案件你接到了匿名举报。少量匿名举报我理解，罪犯内部会内讧。但是每每关键时刻，比如你竞争副局长时刻就破获一桩大案。这个案件就是我重点要了解的案件。我发现很奇怪的是，作为侦办此案的马局你在破案之后，审讯之中，没有试图去寻找匿名举报人。也没有匿名举报人的官方存档资料。这非常不科学，你因为一位匿名举报者灭掉一个团伙，匿名举报人必然是团伙成员，甚至可能是重要成员。但是团伙中没人承认自己是举报人，同时你们审问时候完全无视了存在关键举报人这一信息。简单来，就是你知道根本就没有匿名举报人，你的潜意识已经按照这个思路去破案。再看正常案件，但凡有匿名举报者，警方多会对这方面进行了解，要么是某罪犯承认自己是举报人换取宽大，要么是警方落档移交检察官时候，有一份正式报告明匿名举报人在本案的作用。方便检控在法庭上有心理准备。但是你破的这个大案，没有任何关于匿名举报人的信息。”

    马局道：“所以内务局资料被暴窃，因为为了保护重要匿名举报人，或者是卧底，档案有可能只有在内务局内有留档。你们一比对，未发现举报人，于是就开始怀疑我了。”

    苏诚道：“实话这点我不清楚，我只是向老板汇报了我的工作进展和自己的调查想法。内务局暴窃不久之后，我老板告诉我，你破获的那案件中不存在举报人。但我不会去怀疑，去考虑是谁暴窃了内务局。”

    马局道：“你抓到我的辫子了。”

    “是的，但是我还是动不了你。怎么办呢？我就从个人角度对信息进行收集和整理，服左罗将你列为嫌疑人。不过有一点必须承认，要服左罗怀疑你，我真的把口水都干了，为了齐心，我逼不得已只能编造出刘默可能是你杀害的法。但是巧合的是，刘默确实在对高检死亡案件进行调查，这让左罗接受了我的想法。当然由于你确实是坏人，在接下去的暗查中，我们慢慢的收集到对你不利的信息，完全坚定了左罗对你是坏人看法，让我们两人同心协力获得了成功。”

    马局笑了，笑了好一会：“严格来，你利用了左罗。”

    “是的。”

    “你一直都没有和左罗，警方，甚至你的女朋友许璇实话。”

    “不，我只是选择姓的隐瞒了一些信息。”

    “借力打力，厉害。”

    苏诚客气道：“这也许就是我老板雇佣我的目的。”

    马局道：“从这点可以推测出，你们老板对我们早有全面了解，早就怀疑警局高层有人，对吗？”

    “我不知道。”

    马局道：“也就是，内部黑手早就和你们老板建立了联系。”

    苏诚回答：“不，我不认可这个法。如果是这样，黑手早就把你们卖光。假设你们内真有黑手，也是因为形势转变而出的黑手。如同周银河一死，商人联盟崩裂一般。”

    马局点点头：“如同满清入侵明朝，他们原本是抱着捞一票的想法，一路屠杀，杀了几百万乃至上千万人后，发现这样不行，杀不完。于是就开始建立朝廷，收买走狗，清朝前几代都抱有一旦汉人反抗，就退到关内的想法。但是后来一看，被儒家教育的汉人们根本不反抗，而且还配合他们一起统治，于是……”

    “儒家？”

    “儒家原本并不是这样，但是在历史上因为统治需要被大改造了两次。一次是董仲舒，形成了帝制神学的地位。一次是朱熹，彻底变成了统治者愚化百姓的工具。不过被愚化的百姓有个缺点，只要有一口饭吃，他们就不会反抗。一旦外敌入侵……”

    正在看视频的左罗：“搞什么？”前面谈的好好的，怎么画风一变，变成了历史和哲学的讨论。

    接下去一个时，一老一少就古今中外，各国统治百姓手法交换了意见，并且对现今各种国家结构分析了优缺点。

    一个时后，酒喝完了，鸡吃完了，两人睡午觉去了。

    左罗摇头：“不行，这两人聊不出个名堂，他们都非常理智。”

    方凌问：“那……”

    左罗沉吟许久，问：“欧阳长风是一个人一个院子吗？”

    “特别看守区，四十平的建筑，二十平的院子。”

    左罗道：“宋凯，联系技术科，我要最好的窃听技术，要精不要多，我要安装到欧阳长风的监区。白雪，写份权限申请，不找检察官，直接找内务局局长批。”

    白雪道：“没有检察官授权，我们拿到的录音不能成为证据。”

    “我只想知道他们在聊什么。”

    “明白。”

    左罗道：“方凌，你一会去住在我家隔壁楼的夫妻开关店去买个开关，不要聊，就是左右看看，意味深长的审视审视他们。让他们明上午九点将开关送到Z7，同时让他们的老板送，因为我们Z部门要置换全部电器开关，后勤副局长想和老板谈谈价格问题。”

    方凌看左罗：“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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