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盈盈地等候。旁边一间屋子门口是张云若和聂流风,见他们进来更是举步迎了上来。
    “我就说吧,圣门必定会派人前来迎接扶风前辈,来的果然是元婴真君,还是风头正劲的静舒真君以及大名鼎鼎的惠清真君,顿时觉得咱们倍儿有面子啊!”聂流风一边往前走,一边自我陶醉地说着。
    张云若赶紧拉了他一下,小声道:“萱儿姐姐和惠清前辈又不是来接咱们俩的,你别自作多情好不好,平白惹人笑话!”
    聂流风却笑嘻嘻道:“都是熟人说句玩笑话也无伤大雅,对吧静舒道友惠清前辈?”
    叶无双笑道:“你小子还是这般油嘴滑舌!我们自然不与你计较,稍后进了圣门还是守礼的好!”
    聂流风见自己膜拜的对象发话了,赶紧应下。慕萱笑道:“云若,聂道友看起来越来越好了,雨娇看着也比以前更开朗了。扶风前辈,我和惠清师兄奉无厌师伯之命前来相迎,还望前辈不要嫌弃我们两个分量太轻啊!”
    扶风前辈笑道:“静舒言重了。我只怕圣门诸位道友误会我端架子不肯前去,非得有人相请不可。至于不登天胥山,想必华鼎已经解释过了,实在是在下怕牵连圣门的清白名声,非是看轻圣门或自抬身价。”
    叶无双颔首道:“无厌师伯他们都明白,所以特意让我和萱儿一起陪华鼎师兄前来,就是想让前辈安心。您与师兄走到今天不容易,既然两情相悦,又何问出身道路,谁敢说三道四!?若果真有人揪着此事不放,圣门自有办法让他们闭嘴。”
    王雨娇屈膝对三人行了道礼,然后退至扶风魔君身后,低头道:“有真君和云若师妹照顾师父,我便无须跟去天胥山了。这些日子我想在昆仑西丘走走看看,等离开时再与你们同行。”
    慕萱知她心结未解。便道:“雨娇可是还在忌恨我吗?或者是对当日华鼎师兄将你逐出门派一事至今难以释怀?”
    王雨娇急切分辩道:“才不是!上次在白沙窟我就说过与你抵消仇怨了,其实我心底还把你当做朋友看待。至于真君之事,我也能理解。今日不愿进圣门,并没有其他的原因,只是觉得愧对门派,无颜再踏上天胥山。”
    华鼎真君给慕萱使个眼色,慕萱会意走上前去。拉住她的手道:“既然把我当朋友。岂有不参加我的结婴大典和婚礼之理?当年之事本就是个误会,我们不是都说开了吗,你若真的放下了。便不曾愧对任何人。雨娇,没人会怪你。”
    聂流风也道:“是啊雨娇师姐,慕道友说的有理,你就不要再推脱了。”他这么称呼王雨娇。是随了张云若的叫法。
    张云若道:“师姐,你若不去。我便留下来陪你。”
    扶风真君轻轻拍了拍王雨娇的手,道:“不必在意旁人的看法。”她何尝不知徒儿心中在想什么,不是因为慕萱,更不是因为华鼎。而是过不去她心中自己设的那道坎。当年犯错被逐出门派,如今再见旧同门,王雨娇不知该如何自处。所以她不敢去。
    华鼎真君笑道:“稍后你便与我和你师父一起,那时自然不会有人说什么。”
    见所有人都来相劝。王雨娇羞愧难当,道:“是我想法太偏执,有你们在,便是龙潭虎穴我也敢闯,何况是重回故地。师父,几位前辈,咱们这就动身吧。”
    终于说服了王雨娇放下心中芥蒂,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往天胥山去。华鼎真君抱起扶风魔君,祭出一方飞毯后才将她放下,随后收起了她的轮椅。那椅子也是件法宝,极易收拾。
    到圣门后慕萱先让人安排张云若聂流风和王雨娇的住处,然后与华鼎真君和扶风魔君一起去太极殿。
    扶风魔君作为一方势力的统领者,又是特殊的魔修身份,面见圣门太上长老时本该持平辈之礼,但看在华鼎真君的面子上,便坐在轮椅上行了晚辈礼节。
    无厌真君道:“魔君不必多礼。素闻扶风魔君是魔修中的另类,乃是和气心善之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华鼎小子看人的眼光一向精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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