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森这个时候便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错了?
他怎么也没有料到,自己喜欢上连景言这件事儿会害的林叶凡丢了性命。
但更多的,岑森是在想林叶凡何以会爱的这么极端?!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叫出了自己的好兄弟李墨时大醉了一场。
李墨时从来没有见到过岑森喝醉过,他虽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可是从岑森喝醉后所吐露的断字残片中大概也了解到了一些情况。
真是为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
李墨时把岑森扶回去,一路上只听岑森一直在念叨着景言景言这个名字。
李墨时眉头一抬:“你喜欢的该不会是当初那个《流年似锦》的主持人景言吧?”
可是此刻岑森已经睡了过去,浑然不知了。
李墨时长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我去……该不会是真的吧!”
说着李墨时便启动了汽车把岑森送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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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叶凡葬礼那天,连景言还是没醒来。
连家人担心的不得了,可是医生却说连景言确实是没有大问题,一直没有醒来是为什么也说不清楚。
葬礼那天,大雨倾盆。
林叶凡的母亲叶文清哭的已经直不起身子来了。
连景言和林叶凡突然中毒的原因当然只是在内部调查,毕竟……那是在连志文的酒店里发生的,两家人一直以来关系都很好,所以这件事儿都是私底下进行并没有进行大面积的曝光。
可是查来查去……最终还是排除了他人下毒的可能。
而且已经有监控发现,是林叶凡自己端着那晚汤圆进了连景言的休息室,还不说有郑弯弯作证。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林叶凡,在林叶凡的衣兜里发现残存的药物粉末,虽然谁都不能相信,可是具体是怎么回事儿……也只有连景言醒来了才能知道。
林叶凡的母亲到底是没有弄明白,自己的儿子为什么要做这样糊涂的事情,在林叶凡下葬的时候又哭又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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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林叶凡不孝……害死了他自己,也害惨了他们老两口,竟然差一点还搭上了连景言。
谢温和郑弯弯站在后面,几度都要站出来为林叶凡鸣不平了,可是最终却都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穆淑珍搀扶着叶文清,泪流满面道:“文清……虽然景言和小凡还没有领证,可是他们举办了婚礼……你和鹤翔就是景言的妈妈和爸爸!只要咱们景言在她一定会照顾你们终老的。”
叶文清对穆淑珍已经都是满心的愧疚,听到穆淑珍说这些越发的愧疚难当。
“淑珍……我对不起你啊,我没有教好孩子……他自己死了也就算了,差点连景言也给害死了……景言那孩子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你让我这心……我这心怎么过得去啊!”
叶文清靠在穆淑珍的怀里哭的泣不成声。
“好了文清……不说这个了!不说了……”
穆淑珍紧紧抱住叶文清。
连景墨一直沉默不语,他在想……要是林家人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会不会因此记恨连景言。
“想什么呢?”连景驰用手肘撞了撞连景墨。
连景墨摇头:“没什么……”
岑术一直站在最后面的位置,他看着林叶凡下葬……看着其他人都渐渐离开。
他原本想要等到连家都离开之后再去看林叶凡的妈妈,没想到穆淑珍一直陪叶文清到最后。
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岑术这才上前走到最前面。
“伯母……”岑术唤了一声。
岑术叶文清以前是见过的,这会儿叶文清已经哭的没有力气应话,只能对着岑术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伯母,小凡……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比他大一岁……一直以来我都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弟弟一样,以后小凡不在你和伯父我会好好照顾的!”岑术郑重起誓。
“你当我们都是死的吗?!”谢温上前一步,用那样清冷的眼神看着岑术,“林妈妈和林爸爸,有我郑弯弯还有历锐韩昕伟照顾,就不劳烦你岑大校了!”
“谢温……”叶文清虽然没有弄明白谢温对岑术哪儿来的敌意,但本着岑术是客人的原则还是轻轻唤了一声阻止谢温再说下去。
叶文清长叹一口气对岑术道:“好孩子……”
岑术知道,谢温把一切帐都记在了自己头上。
岑术也知道,谢温说的对……如果没有自己,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蹲在林叶凡的墓碑前,抬手用力扣住墓碑,他在心里祈求着林叶凡的原谅,可是却得不到回应。
当天下午,医院接到电话说是连景言醒来了。
连家人急急忙忙赶过去看连景言,连林爸爸林鹤翔也都赶了过去。
醒来的连景言第一句话就是问:“林叶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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