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弄我啊!真不弄?那老子可要弄你了!”
他总算是肯听宁老大的话,没动铡刀,一记凶狠的膝顶撞在胡猛胯间。后者嘶声哀嚎,眼珠子凸出眼眶,把腰拱得如虾米一般,一口气还没接上来,面门又挨了重重一下,鼻梁骨发出“咔嚓”脆响,已然断折。
胡猛带来的那批人愣在当场,所有还能站的都僵硬了身躯,投向门外的眼神带着羔羊式的惊恐。见过疯的,没见过这么疯的,这哪还是齐心能够形容的,简直就是饥渴!
“把他们腿打断扔村口得了。”宁老二媳妇正好回家取小卖店账簿,进屋后一看大嫂的模样,恨得连牙根都快咬断。
宁家五兄弟四个婆娘全部到齐,村人还在拼命往里挤,都怕一旦捶起来,轮不到自己出手里面就已经差不多了。宁老五仍没放过处于虚脱边缘的胡猛,扯着衣领拽直对方身体后,几乎有海碗大小的拳头又是一拳轰在断得不成体统的鼻梁骨上。
“跪不跪?嗯?跪不跪?”他的语气开始变得不再像是威胁,而更接近于自言自语,如得到新玩具的小孩般兴高采烈地在胡猛身上发掘乐趣。
十几个从天门村来的汉子瞪视着胡猛的惨状,人人腿软,正犹豫间忽然听到高瘸子的独特嗓门在院子里响起,似乎又恢复了几分得瑟劲头,“都让让,让让!我们所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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