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仅仅是见过，还是见……

    蒋飞看着前面，打着方向盘道：“我鄙视你，都见过了竟然不给我提一嘴。”

    到这里，不等楼成回答，他突地感慨道：“还记得高一军训完开始上课的时候吗？好多男生都在传三班有个级大美女，比明星还好看，我们为了瞧一眼，专门绕道去三班那边的厕所，之后就经常私下讨论，每次课间做武道操都想着排靠近三班的那列，时不时就去三班门口假装路过……”

    “当时真没想过追求什么的，总觉得看看也是很开心的事情，哎，这恐怕是我初高中关于女生最美好的回忆了，青春啊！”

    楼成听得也是一阵感怀，那青葱的、单纯的喜欢。

    “那个时候好多人假装路过，经常碰到认识的家伙，三班的男生则在明目张胆地取笑。”他回忆着道。

    与此同时，他双手按键不停，了条消息，给当事人严喆珂：“在和蒋胖回忆高中的事情，你还记得高一上学期经常有人路过偷看你吗？”

    蒋飞叹了口气，摇头笑道：“现在想想还是蛮傻的，也不知道严喆珂当初有没有现，是怎么看我们的？”

    滴，严喆珂给楼成回了个风中凌乱的表情：“记得……感觉自己就像动物园里的大熊猫，在被一个接一个地参观，只好趴着假装睡觉，嘿嘿，难道你也曾经路过？”

    “我觉得吧，她应该是记不得我们这种路人的。”楼成以符合事实的描述击碎了蒋胖的幻想，然后笑眯眯给严喆珂回道：“是啊，假装路过好几次！可惜那时候只是路人甲，你多半不记得。”

    这算又暧昧地点了一句。

    严喆珂了个挑眉坏笑，没有多。

    这个时候，已经抵达了不算太远的老刘烧烤，蒋飞略有点生涩地停车，忙了一阵，满头大汗，才终于弄好，边熄火锁车，边对楼成道：

    “是啊，她怎么会记得我们这种路人甲和宋兵乙，不仅比明星还好看，学习也级好，据性格也挺不错的，追求者一人一口唾沫不定都能把我们两个给淹了，不过她这样的人，眼光肯定很高，一直都没有绯闻传出来，应该是专心学习的那类，诶，你她怎么会报考你们松大，去帝都去华海不是更好？”

    楼成认真地想了想才回答：“可能是家庭原因吧。”

    “哈哈，你就别乱猜了，肯定不靠谱，等我找杜力宇问问，宋璃和严喆珂关系挺好的。”蒋飞嘲笑了一句。

    这年头，真话都没人信了……楼成无语望苍，有点莫名的酸爽。

    话之间，两人走入了老刘烧烤，铺子刚开门，只做晚市和夜市。

    “二十串五花，二十串牛肉，二十串排骨，二十串掌中宝，二十串羊肉，二十串鸡尖，十串鸡翅，十串大腰子，十串土豆，十串四季豆，一份韭菜，一条烤鱼，四个烤茄子。”楼成没看菜单，熟稔地张口就点。

    秀山属于内地，烧烤铺子一般不做海鲜。

    蒋飞吓了一跳：“这么多？你别眼大肚子哦！”

    以前来的时候，两个人也就现在三分之一的数量——即使秀山的每串分量和北方的比有明显差距，这么多也很恐怖。

    “不定等下还得点，我在练武，现在特别能吃。”楼成笑呵呵道。

    蒋飞将信将疑，就着店里灯光，上下打量起楼成：“练武？话回来，橙子，你是好像成熟了一点。”

    “我这叫有气质了。”楼成以开玩笑的口吻回答，“你喝什么？”

    “当然啤酒啊，我们干几杯，等下找人开车。”蒋飞转向旁边的服务妹，考虑着点多少。

    楼成摆了摆手，微笑道：“为了练武，我戒酒了，而且现在还有感冒，给我来瓶矿泉水就行了。”

    可以预见，这样的话语自己还要一次又一次，但既然选择了武道之路，那就必须坚持下去，不生懒惰，不畏应酬。

    蒋飞疑惑看着他：“真的？”

    楼成沉稳点头：“我还能骗你不成？”

    他将自己坚定的意志表现于了语气之中。

    “那好吧……没人陪我喝，还得开车，算了，我要凉茶。”蒋飞搓了搓手，也不勉强，“对了，橙子，既然你在练武，有认识本地的武馆或者健身房吗？”

    “没有，怎么了？”楼成疑惑问道。

    蒋飞露出一丝苦笑：“我又胖了，想着锻炼减肥，免得过完年再圆一圈，至少得稳定住嘛，但临近过年，武馆和健身房都关门休息了，想找都找不到。”

    楼成笑了笑：“这种东西靠的是自觉和坚持，呃，你要是真想减肥，每早上跟着我锻炼吧，我现在是每坚持练武。”

    蒋飞吸了口气：“看不出来啊，橙子你练武这么用功！老夫卿少年狂了？”

    服务妹走了回来，拿着凉茶和矿泉水，分别打开，给两人的杯子斟满。

    “你会不会引用诗句啊……”楼成瞥了他一眼，“到底锻不锻炼？”

    蒋飞沉吟了下：“好，试试呗，早上几点。”

    他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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