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和偏执是会越来越深的。于我而言，反倒是庆幸今日能来。”

    司夫人瞟她一眼，没好气道：“知道你聪明，这回就算了，再算得准，也有人算不如算，我可不想才拣了个女儿回来就白人送黑人，你给老娘好好的！”

    司夫人难得粗，两个丫鬟都忍笑。

    沈霓裳也好笑：“夫人美貌如斯，若是下的白人都如夫人这般，不知有多少人愿意做这白人。”

    妙红吃吃笑：“奴婢是愿意的。”

    “去去去，少在一边起哄。”司夫人瞪她，“你是本夫人的丫鬟，站哪边啊？”

    妙红抿唇偷笑。

    医馆很快到了。

    衣物揭开，青肿淤血的肩头已经肿了两指高，整个左肩宛若一个乌黑亮的黑馒头，中心一道尤其突兀，破皮处血迹渗出。

    受伤后，除了那声吸气，沈霓裳一直神情镇定轻松，方才还同司夫人玩笑……却没想到伤得这样可怖，两个丫鬟“呀”的低呼一声，玉春当即就红了眼眶，忍了好几下才没让眼泪落出来。

    再听老大夫肩胛骨有骨裂，百日之内不可动力，否则后果可大可，司夫人面如锅底，冷着脸只让大夫拣好药开。

    整个诊治上药过程中，只沈霓裳一人言笑自若，同老大夫沉稳对答。

    上了马车，司夫人脸色不好，大家也不敢吱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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