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儿子就不能尽点孝心么？”

    欧阳雄阖目靠在澡桶壁上，欧阳泽明的力道轻重适宜，确实很是舒服。

    “你子屁股一撅老子就知道你是拉屎还是拉尿……吧，打什么主意呢？”欧阳雄哼了一声，半笑不笑瞥一眼。

    “没，真没。”欧阳泽明恨不得指指地发誓，左右瞄了一眼，凑近眨巴着眼低声问，“我不过就觉着有些奇怪罢了。爹啊，先前在妹子那儿，你是故意让我把妹子支开的吧？”

    欧阳雄闭上眼，没话。

    这就是了。

    “爹，你和夫人……是不是同上个月二十三那晚的事儿有关啊？”欧阳泽明音量又压低了些问。

    “怎么话的！”欧阳雄睁开眼斜斜瞪他一眼，“人家还要名声呢，会话么？”

    “哎呀，我不是那意思，这不话赶话么，再我又不是在外头，爹你明白不就成了！”欧阳泽明嘿嘿一笑，一脸神秘兮兮，“上回你这事不能让妹子知道，我不一个字儿都没漏么？你还老拦着我不让我来寻妹子，不就怕我漏嘴么，其实啊，你儿子我还是挺靠得住的，你得对我多你信任——爹，你就跟我，到底怎么回事儿，我咋觉着这回妹子成亲有些怪得紧呢——”

    欧阳泽明还没完，欧阳雄就打断他开口了。

    “夫人活不久了，明日送霓裳出了门，她就要走了。”欧阳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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