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师啊!”黑衣男子单手插腰看着众人,只可惜,还是看不清他的模样。
“现场我去看过,那种特殊的火焰,祖大兄弟首先想到的就是司马臻吧?”禹拓目视前方,沉声道。
祖文博却皱着眉头不说话,他的眼神很有趣,既在看着禹拓和司马臻,也还能看着对面的一群黑衣众。
“犯案者到底是不是用的司马家的太明离火,这我并不清楚,但是我能保证,那个人绝对不是司马臻!”
“你说什么?”祖文博又捏了捏拳头,“你凭什么说出这样的话?”
“凭什么?嘿。”禹拓轻舒一声,看了看怀中还没啥反应的司马臻,“就凭这丫头反应这么迟钝,标准的笨蛋一个,你认为,她会是能杀人的人?”
“……”祖文博又没说话了。
但司马臻却终于有了反应。
“你这家伙……怎么又骂我?别以为你救了我……就可以……”声音是越来越小的趋势,后面是怎样的话,她却是没有说出来。
“就可以怎样?说你笨你还不服了,那我换个说法,你那不叫笨,叫不听人言、自讨苦吃行了吧?”禹拓暂时没心思关注司马臻的反应,只是自顾自地数落着她。
“说了又说了让你乖乖地呆在学院里等我的好消息就行,安静地当个美……少女不好吗?硬是要跑出来,这下好,搞成这副德行,要不是小爷我来得及时,你已经成肉酱了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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