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应给惊到了,她好歹是个女人,这会儿只是看到了幽居的裸体,就跟吃了烈药似的浑身发热,这若是让幽居知道了,脸往哪里搁?
被她盯着看,眼前这只沉睡了四年的孤狼忽然间恢复了所有生命力。
幽居握紧手,心里不住的告诉自己,程清璇才刚出院,他不可以胡来…
然而…
“幽宝…”程清璇痴迷的唤幽居,声音带着颤音。
这声呼唤,像一片羽毛,在幽居心里荡漾开。
他心痒,手痒,眼里一直刻意压着的情欲,全部跳跃起来。
幽居十分艰难的忍着。
恰巧在这时,程清璇忽然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硬朗的肌肉线条,她一边戳,一边伸出小舌头舔干燥的唇角,那纤细的喉咙也上下滚动着。
无形的诱惑,让幽居意识混乱。
幽居低头看着面前单纯只是想摸摸他身体的女孩,那黑色双目里泛着一层光,狼一样霸道幽深的双眼,不动声色盯着自己的猎物,根本不许猎物逃走。
程清璇摸了几把觉得满足了,准备撤走,腰肢却被一双铁臂忽然扣住往对方的怀里拉扯。
“啊…”
程清璇根本就是撞到在幽居的怀里。
男人的身体很热…
那绝不是被热水躺倒的。
幽居弯下腰一把扯下程清璇身上的毛衣,他仰头看着上方女孩的样子,程清璇的长发被热水沾湿,发丝间停留着小水珠,在朦胧灯光下像星星一样流光溢彩。
毛衣被剥掉,是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衣,温水沾湿衣服料子,露出里面浅色内衣。
她被他抵在墙上,接受他四年的思念与痴爱。
…。
“那是什么?”
沐浴花洒下,安装了两个铁质的门把形状一样的东西。在距离浴室地面差不多十公分的地方,也有两个黑色的可以放东西的物件。程清璇媚眼如丝望着那里,心想,难道是放毛巾的?
位置也不对啊。
幽居余光看了一眼,问她:“想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吗?”
程清璇自然是点头:“做…做什么用的?”她声音妩媚的像是醉了酒。
幽居放过程清璇,让她转个身,说:“双脚踩在下面的铁板上,抬手握住扶手。”
程清璇:“…”
她抬头看花洒下的铁扶手,沉默了,感情这玩意儿竟然是这个用途!
“乖,握住扶手。”男人的声音带着一样的魅惑,他一步步引诱程清璇做坏事。程清璇根本拒绝不了这样诱人的城草,她到底还是伸手握住了扶手,将后背一大片疤痕展现在幽居的面前。
幽居亲吻她的伤疤,程清璇却感到羞赧。
“别看,也别亲。”
“为什么?”
“太丑了。”
幽居一愣,他目光微沉,俯身继续亲吻那骇目的疤痕。
他要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她身上的每一寸,无论丑陋或白皙,都是好看的。
…
这个晚上,幽居实现了程清璇想在床上与地毯上试一试的愿望。
后来到底是怎么结束的,程清璇都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在自己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某只外表单纯,剥开衣服是条狼的禽兽一遍遍在她耳旁诱哄她:“乖,叫声好哥哥来听听。”这样的城草,色气满满。
尤其是汗珠从他额头滑下来时,简直勾人犯罪。
程清璇一口咬在幽居肩头。
“呸!”想的美!
“不叫我就不放过你了,小羽,你要知道,我一个人过了四年。毫不夸张地说,我可以一个晚上不放过你,你信不信?”
程清璇:“…”
“乖,叫哥哥。”
这副躯壳就快要残破了,程清璇本不想叫的,可她段位到底没有幽居高。最后在男人亮晶晶的眸光下,程清璇红着脸,梗着脖子小声叫了句:“好…好哥哥…”喊完,程清璇头深深勾下。
丢脸丢到大非洲去了!
“乖!”
幽居很喜欢她叫自己哥哥,这让他有一种终于翻身了的错觉。
*
后半夜,幽居怎么也睡不着。
程清璇是真的回来了,他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细细回想,这三个月以及今晚的疯狂都像是一场梦。他从床上起了身,披着厚厚的睡袍,去屋外的书房倒了杯酒,然后推开阳台走出去。天上星星绽放,有的万年也不闪一下,有的却闪烁不停。
幽居喝了口酒,那酒液微苦。
夜晚的风很大,他也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就连双手双脚踝被风吹冷了也没在乎。
忽然,一团温暖从身后包裹来,将幽居整个人搂在怀里。
一如这一生,在他黑暗无助的时候,她总会适时出现,断断续续带给他温暖。
幽居恍惚记得十六年前的晚上,他差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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