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切。
原来他一旦残忍起来,压根不会顾及她的一丁点儿感受。
当一切结束之时,夏浅感觉自己身心都在油锅里煎炸了一回。
她本以为他完成这一遭后,会换来起码的平静,然而她错了,随后迎接她的是更刻苦铭心的痛。
她像是一个被人丢掉的破布娃娃一般颤抖着,胡乱地扯过一旁的东西,试图遮挡住身体。
瑟缩在沙发的角落里,拼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拼命止住那即将再次夺眶而出的泪水。
她嘶哑着声音,气若游丝地问:“为什么,为什么?”
叶锦臣并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慢条斯理地扣好了皮带,随即往一侧的单椅上一靠。
这一刻,他表现的很像那种高傲大爷款的行径。
他看着狼狈不堪的她笑了笑,像是在说的事不关己的事情,声调懒懒的,低低的:“我只是把你加注在我身上的,还给你而已!”
夏浅心中瞬间激起了千层巨浪,各种可怕的念头涌现而出。
她的指甲深陷掌腹里,死死扣着,红唇哆嗦着勉强问出口:“你是说最近你都只是在报复我?”
叶锦臣稍微沉默了一瞬,而后那脸色变得更加阴郁。
他的沉默令夏浅的心被揪着,此刻。她多么希望他是骗骗她也好,回答:不是。
可是真相是那么残忍,残忍到她觉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叶锦臣再次看向她之时,脸上的表情深沉如水,一字一句咬得极为清晰,告知她:“对,就只是报复,难不成你还以为我会重新喜欢上你,被你耍的团团转!”
夏浅觉得自己的心已经被揉碎的不知道变成什么形状了,唯有那么清晰的钝痛在告诉她,这一切是真的。
她拼命深吸了一大口气,才能说出口:“叶锦臣,我没想到原来你这么的卑劣!”
照目前的情形来看,她就被他白白的睡了。睡完就扔。
还能再苛求些什么,唯有保留最后的一点自尊。
听完后的叶锦臣突然起了身来,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玩的笑话般,居然又在笑。
冷笑过后,他那张俊脸的线条变得更加锋利,出口的话更是恶毒无比:“夏小姐,我能比得过你,你TmD的第一次到底给了谁!”
他刀锋凌厉般的话语,像是锤子一般一下子砸上了她的心脏,不搅得人心神俱毁,誓不罢休。
夏浅感觉自己陷入在了一片无边无垠的深渊之中,唯有无尽的黑暗,一点点将她吞噬掉。
她的脸色变得煞白,任凭冷汗淋湿了全身。咬着牙问:“你清楚你在说些什么吗?”
她没想到他居然恶劣到这般田地,糟蹋了她,还要污蔑她不是chu子之身。
接下来叶锦臣一番字字诛心的用词,就一股脑儿地摔了下来:“夏小姐,你伪装的功夫还真是无人能及,这种事你还好意思问我。人家好歹还去医院做一张膜,你呢,连这步都省了,还来我面前装一副清纯无害的样,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夏浅被这一番莫须有的指控,完全回不过神来,她试图令自己冷静下来,回想了一遍他的用词,离不开那层膜。
什么叫,她没有膜?
而后她看了看那凌乱的沙发上,这才发觉了一个重点,沙发上残留了一些东西,但没有红色。
女人的第一次都会流红,而她没有。所以他可笑的便觉得她是不洁的。
她头脑里快速地想了想,是有一些女孩子会在青春期什么,由于外在的运动还是不当之下,造成chu女膜会破裂。
她很有可能在练跆拳道之时就造成了这一切。
这些是常识,并不是不流血,就代表着她不是第一次。
如果她向他解释这些,他会相信这些吗?
不会,他只会认为她这是在狡辩,算了,他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
绝望到最后。夏浅亦笑了笑,只是她的笑声比哭还难听。
她说出了她生平最违心的话:“叶先生,还真是精明,这么会明察秋毫!”
说完后她感觉自己的心被掏空了,不会再爱,不会再有期待,就这般死了,沉寂了算了。
听完后的叶锦臣直接暴怒地把茶几给踹翻了在地,“哐当”一声巨响,还有破碎的是她的一颗真心。
他冷漠地站在那,脸上掩饰不住的狂暴:“滚,拿着你的东西给我滚,100天的那条合约作废!”
夏浅已经忘记了哭,因为她心脏处一紧一缩。传来的巨痛已经让她透不过气来。
立在那的男人有多么俊美无邪,就有多么残忍。
原来自始至终他一直记挂着那份情.人合约,她不过可笑的就是这个身份。
是她自己,最近被他的柔情所迷惑,忘却了他本就是一颗铁石心肠。
是她自己痴心妄想,也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那么还能再说些什么,“滚”,她要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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