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伤与痴恋,就那般看着他,那眼角的泪水就悄然滑落了。
叶锦臣本来还有很多的话想问,有些心结还没解开。看到这样的她,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缓了缓心神,尽量以平和柔软的语气开口:“浅浅,是我,不是在你的梦里,我现在就在你的身边。”
只是夏浅却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晃了晃头,打断了他的话:“不,不会,他认定了我是不洁的女人,他永远都不会再理我了!”
说刚说完,那泪水就源源不断地滑落了下来。
看的叶锦臣的心都揪了起来,暗骂自己混蛋。
“浅浅。你看清楚是我!”他握着她的手让她可以触摸到他的面颊,可以真实的感受到他的存在。
“昨天的我是混账的我,不理智的我,你不要当真。不管是怎样的你,我都要!”
叶锦臣如果不是看在她正在挂水,他已经按耐不住要将她搂在怀里了。
夏浅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温度,那种感觉太真实,而且他居然好声好气的在与她道歉,他看着她的眼神也很温柔,温柔到要将她融化掉了。
她紧闭了一下双眸,再而睁开。开口的语气微微有些急促:“你真的是叶锦,没有骗我?”
“是我,是那个混账的我,做了伤害你的事。也是那个爱你爱的无可救药的我。浅浅,我再也不会放开你!”叶锦臣深情难耐地说完,直接付诸于行动。
渐渐俯身埋了下去,以吻封缄。
从额头一路亲过她流了泪的脸颊,再而贴至了她柔软的唇瓣上。
本是带着安抚性蜻蜓点水的一吻,结果由于俩个人的情绪都比较激动。
夏浅实在不想相信,只想贪恋的享受这个吻,就算是最后一次。她也要留个好好的念想。
俩个人一时吻的难分难舍,直到她实在气.喘吁吁,叶锦臣考虑到她的身体不适,这才被迫离开了她的唇。
夏浅这才如梦初醒,发现这一切竟然是真的,她竟然这么毫无节制的索吻,明明他昨天还那么残忍的对待她。
她硬着心肠,忽略掉刚刚所有的旖旎,冷冷地出声:“叶锦臣,谁让你过来的,咱们俩不是结束了!”
此刻她生气。窝火,心殇,还有她的骄傲不允许她立马妥协!
叶锦臣却不生气,反而笑了笑说:“小丫头,刚亲完我就不认账,况且昨晚人家的清白之身都被你夺了,你不会就想这么拍拍屁.股走人吧!”
夏浅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说如此无赖的话,一时间又气恼又羞愧。
明明就是他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强了她不说,且还污蔑她不是第一次。
不过她可不是这么好欺负,三言两语就被他给打发住了。
她别过小脸不再看着他,用尖酸刻薄的语气回:“我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啊,咱们有睡过吗?你叶大少是怎样的天之骄子,会稀罕睡我这样不清不白的女人。”
她不惜出言作贱自己,也要与他言语相激。
她的心早已破碎不堪,她再也无法赌的起。
她原以为自己可以很坚强,却没想到在爱着他的世界里,她就变成了一个傻瓜。
叶锦臣明白她现在所说的都是气言,诚如他昨晚口不言心所说的一切一样。
只是她如此诋毁自己,还是让他于心不忍,他放缓语气开口:“浅浅,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你是我叶锦臣的女人。自然是最干净的!”
他当时一气之下,本能地看到她没流血,就认定了她是不贞的。
可是冷静过后,他又想了想,常识有的女孩生来就会这样。
流血与否,根本就不是鉴定的标准。
况且他也不应该不相信她,是不是处,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他从来要的只有她一个。
“怎么今天叶大少就变得心如明镜了,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都要了,你还真的很博爱!”夏浅转过头来。从唇角挤出一丝笑意来,朝着他那张越来越阴沉的俊脸,用尽了全力在笑。
叶锦臣敛了敛眸,沉淀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依旧缓声细语地开口:“浅浅,你再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我会以行动来证明我所说的非假!”
他从口袋了抽出了自己的证件,摆在了她的面前。
夏浅不知道他把身份证与户口本掏出来,搁她床畔是想干嘛,一时间就静默不作声。
叶锦臣兀自在那不紧不慢地说着:“浅浅。你的证件今天也带了吧,等你好了,我们立马去领证。”
夏浅着实被他这一番话,刺激的有些回不过神来,曾经她是幻想了无数次会嫁给他,可是在昨天他已经亲手将这个梦给捏的粉碎了。
只不过才过了一晚,他现在就抽风地跑过来告知她,又要娶她了。
她抑制不住自己的愤怒,冲他咆哮着:“叶锦臣,你是不是疯了,这么玩我有意思吗!”
叶锦臣被她如此咒骂却不生气。依旧死皮赖脸的在那絮叨着:“浅浅,我想我大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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