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现在这样,我如此痛恨自己的软弱和无能。
“你愣站着做什么?”那沙哑的声音绕到了我前面。
我终于看清楚了她的面貌,她看起来该有五十岁了吧。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裙,头发盘成发髻,戴着纱帽,脖子上戴着珍珠项链,手上带着玉镯。她看起来,不过是一个富贵闲太太。
“自己的人,要好好调教,一定要守规矩。颜心,你记住了吗?”她和颜悦色的对我说。
我上下牙打着架:“求,求你,饶了小来吧。”
她笑了笑:“从今往后,就让清池好好教教你吧。”说完,她转身就走。
我心里明白,她这是杀鸡儆猴,给我下马威。
那天,小来被那两个男人足足打了十分钟,他再拖进来时,后背上的血已经渗透了衣服。有个中年女人拿了药来了,我哆嗦着接过想帮小来清理伤口,小来苦苦哀求我罢手。
我只能罢手,否则他很可能再次因为我挨打。站在那里,我看着中年女人像对待牲口一样擦洗小来的伤口,小来大拇指的指甲掐在地板上,生生掐得掀了盖,而他始终没喊一声。
我仰头将眼泪逼回了眼眶里,转身我出了餐厅,我往杜清池的房间走去。
杜清池靠坐在床头在翻着本书,他头顶挂着输液瓶。
“来了。”他头也没抬。
“清池。”我走到他面前。
“嗯,你说。”他的视线仍然盯着书。
“你告诉我,我该学些什么?你又能教我些什么?我全都学。”我憋着劲忍着泪说。
他这才抬头看我:“行,那你先学第一个本事吧。”
“什么?”我急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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