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他整了整衣服。
他拔开了我的手。还是笑,带着点自嘲。他没再说什么,转了身便走。
颜未故意让他带着手表,故意让我去问他,故意想扰乱我的心。
我回了训练营,将内心的积郁发泄到训练上。我给自己定的三个月到期了,教练给我打了八分,这意味着,我完成了训练。
结束训练从训练营出来那天,天空有些阴沉,眼见着要下雨。我拎着个简单的背包站在路边,小来已经迟到半个小时了。他是个守规矩的人,时间观念特别强。
现在,他迟到了,肯定是脱不开身。
我冷笑着,这是颜未又给我下马威吗?我顺着山路往前走,走了十几分钟时,远远的有一辆黑色小车疾驶而来,开到我身边时停了下来。
“上车吧。”孙洁摇下了车窗。
“怎么是你来?”我有些意外。
“小来不太好。”她见我上了车,立刻打方向盘调头。
“他出什么事了?”我拉上安全带。面无表情地问。训练枪法这三个月,教练说得最多的就是不要有脸部表情。
“你面无表情的样子还挺酷的。”孙洁笑起来。
“别废话。”我道。
“小来在颜未那里,颜未把他给打了,下身一片血肉模糊,估计是废了。”孙洁扯着嘴角笑。
我半晌才道:“让你的医生去杜先生别墅等着。”
“你对他可真是有情有义啊。”她说,“可你爱的人不是杜先生么?”
“开快点。”我盯着前方的路况,拳头一点一点收紧。
二十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了颜未住的梅苑院子前。
“你进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她拿过了烟盒,点燃了一支烟。
我要下车时。她又喊我。
“颜心。”
我回头,皱眉。
“不要为了一个小来跟颜未起冲突,没必要,他只是一个无姓辈。”孙洁说得很真诚。
我甩上了车门,拎着背包大踏步的往里走,临走时,我带走了那把跟了我三个月的枪。我满身杀气的进了院子,穿过院子,又进了大厅。
“颜小姐。”有个中年妇女等在那里,见了我,慌忙行礼。
“我来接小来。”我冷冷道。
“颜小姐,请跟我来。”中年妇女小碎步领着我往楼梯走去。
我上了楼,颜未半躺在沙发里喝红酒看电视。
“颜姐。”我走到她面前,给鞠了一躬。
“来了。”她晃着酒杯,懒洋洋的看着我。
“小来呢?”我问。
“房间。”她指了指靠北面的一间房间。
我退了一步,转身往房间走去。推开那扇虚掩的门,我一眼看到躺在血泊中已经奄奄一息的小来,阿东跪在床上,手里拿着根长长的针还在往小来大腿上扎,小来的手指一动一动的,像一条即将死掉的小鱼。
我一步一步走到床边。
“颜小姐。”阿东见了我,这才收了手。
我笑了一下:“阿东,辛苦你了。”
“不,不辛苦。”阿东看着我的笑脸瑟缩了一下。
我缓缓地伸手,闪电般的速度我拿出了枪,拉开保险,瞄准阿东的左手腕,扳下扣机扳。一系列动作,我一气呵成。
阿东惨叫起来,颜未的脚步声传来,她冲进了房间,冲到了我面前。
我拿着枪抵住颜未的头:“颜未,小来如果活不过来,阿东就给他抵命。”
“你敢?”她双眼暴突,喝到。
“我敢。”我收起了枪,装回包里后,我走到了床边,弯腰用力抱起了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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